房子裡面。”
看見母親和父親憔悴的身影,我哭的像個孩子。
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堅強。癱坐在床上,母親和父親也哭了。
“我們一輩子沒有做下虧心的事。怎麼如此對待我們?”
就在我們手足無措的時候,娟的父親打來了電話,說,“娟已經回家了,讓我們等訊息看咋處理,”
我趕緊說,“可以讓娟接電話嗎,”
可電話那頭說,“你們等處理的訊息吧!”就掛了電話。
我知道,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但是我還是不甘心,想當面聽娟說出離婚的話。
這段時間,是我最難熬的,突然有一天,一個晴天霹靂般的訊息。
他們將胎兒打掉了,一聽到這訊息,我愛恨交加。
加上這幾天的折磨和打擊。突然不知道活著的意義。
當頭一棒,頓時打的我頭暈目眩,天旋地轉。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在那一剎那間,我真想拋開一切奮不顧身的去找她姑和她姑父。
真想和她們同歸於盡,讓她們把我的娟還給我,跟她們鬧騰一番。
我一下子絕望了,甚至想找一瓶農藥一下子喝了,了卻此生。
但很快我就明白不能這樣,我不是一個人活在這世上。
我活著是一個人痛苦,可要是死了,就會給許多人帶來痛苦,也許我的娟還能回來。
我給父親和母親說,“我必須要上去看一下情況,”
母親一再囑咐我,注意安全,有啥事回來再說。
就這樣我心急如焚的踏上了去平涼的汽車。
當汽車在公路上賓士起來的時候。
車窗外遼闊的山野,山野裡火紅的桃花和雪白的杏花從眼前飄過的時候。
我覺得呼吸舒暢了一些,我想要是我此去再不回來,那該多好。
和我的娟在外地待上個三年五載,或者再也不回來。
汽車下午2點才到地方,下車之後我一路打聽著終於來到了縣醫院門口。
一個不大的院子裡,停放著幾輛救護車和私家車。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棟七八層的門診樓。
時不時的有救護車嗚哇嗚哇的往裡面送病人,看著進進出出的人。
心裡亂極了,這種地方是個人都不想來。
在門診部的左側是住院部,兩層老舊的樓房,顯得已經很陳舊了。
我撥通了娟的電話,只聽見電話那頭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
“娟,我到醫院門口了”
“那我讓我媽出來接你一下,”
結束通話電話,此時我即憤怒又緊張。
就在此時,我姨娘出現在我眼前。
她沒有說話,眼神中透露著殺氣。
她在前面我在後面跟著,在醫院的病床上見到了我心愛的娟。
看到她滿臉的憔悴,不停的流眼淚。我知道她也是不甘心。
可現實的生活或者是我把她逼到了這裡,她告訴我孩子沒有了。
是她的腎結石,影響了孩子的發育。
,!
我不知道她這是善意的謊言還是真的,我沒有多說話,只是默默的流淚。
這一切也許是上天的安排,不甘心又能怎樣呢?我們做了簡短的交流,她父母便讓我趕緊離開。
我出了醫院。看著這陌生的城市。
想到最愛的人離我而去,真的不敢想。
這一切也許是老天早已安排好的,我只能面對現實了。
回來我告訴父母這一切,母親整日以淚洗面。
我也倒下了, 心裡一直走不出這種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