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你爸病了吧,但是我今天沒時間,我們一聽就退了出來,走在街道上,我心想是不是剛才空手進去,有失禮節,於是就在鎮子商店買了禮品,二次登門,這次陰陽先生客氣了許多,沒等我我們開口,陰陽先生說道:“你爸病了,你家裡的事一件接一件,你家的墳不好,前面是一個大豁口,
我我一陣冷汗,難道真的有這樣的能人,我和姑姑進門還沒說任何情況,更何況這個鎮子離我們比較遠,平時村裡紅白喜事也沒用過這個先生。然後姑姑連聲說是,陰陽先生說,這樣吧我給你家爸寫個符,拿回去就好了。我姑姑感覺還是不放心,又虔誠邀請先生來家裡為父親除病魔,最後先生拗不過,就跟隨父親一起來到我家。
一進家門,先生閉口不談給父親祛病,只是和我姑姑談笑一些閒雜事,我表面應承,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相信,迷信也能治病,後來,酒飽飯足,陰陽先生才看了炕上的父親一眼,說,你是想讓疼痛祛的快一點還是慢一點,父親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我們,我連忙問有啥區別?先生說,快呢就是我寫個符,燒在一碗涼水裡,讓你爸一口氣喝下,今晚就好,但是管的時間短,有可能復發,慢呢就是我寫個符,你帶在身上,百日以後,就啥事沒有了,而且以後也平安。
想想父親被折磨這麼久,也不在乎了,於是我就選擇了慢的那種,於是陰陽先生拿出筆和黃紙,還有硃砂,畫了幾道符,他讓我姑姑用七彩布縫起來,縫到父親經常穿的一件黑色襯衣腋下,並告訴我,這件衣服不要和內衣混放,睡覺前掛起來。
說來也怪,當晚父親再沒鬧騰,到第三天,基本上能說幾句話了,那種感覺,就像被關在一間陰暗潮溼的屋子好久,終於見到明媚的陽光一樣,舒服無比。當晚,姑姑還給我講了許多她見過的事,講的讓人聽著頭皮發麻。這個世界,有許多超自然,或者說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只有在絕望和無能為力的情況下,給自己和親人一點心靈的寄託和希望吧!
父親稍微有一點點好轉,在這個破碎的家庭來說,只要有一點好的訊息,我們都能高興幾天,孩子放寒假了,母親帶著孩子回到了這個讓她惦記的家,母親總是閒不住,早上起來幫我大爸喂完牛,就和父親在山裡面拾乾柴,父親現在能跟著母親做一點活,中午回家的時候,母親總是背的多,父親背的少,父親總是說母親不讓他多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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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下雪,母親不會停下來的,就像她經常說的,幹活能忘記不快樂的事,天黑的快,
又快到過年的時候了,母親和父最怕過年,哪怕再苦再累他們都不怕,可每當過年,父母總是不願提起,可時間不會停留,也不會因為你怕就不到來。
臘月23的一天,按照習俗,要祭灶,把舊的灶神送走,據說是上天報告這一家的生活情況,我和往常一樣,買好了灶糖,今年我格外買的多,希望灶神能把我們一家的遭遇告訴上天,讓這個破碎的家能好過一點。
人往往到了絕望的時候就變得特別迷信,我一邊燒著紙錢,一邊嘴裡禱告著,
“灶神爺,幫幫我們把,我給你多帶點灶糖,希望你能在天上多給我們家說說好話,保佑我們這個家平平安安的,順順利利的。”
晚上,我早早地便睡下了。睡夢中,我還迷迷糊糊地在禱告著。
第二天,母親說,今年的年貨還沒有準備,你有錢置辦嗎,沒錢的話我這裡有我撿垃圾的錢你天上買點東西,我們不過都行,關鍵是有孩子和王娟,
我說,我有呢,下午我就去,今年簡單買點就行了,
臘月29的一天,王娟和振振回來了,這個家稍微有一點熱鬧的氣氛,可母親總是唉聲嘆氣的,我知道母親心裡記著弟弟建平,雖然從那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