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像吃了一口蜂蜜一樣的甜。
顧不上吃飯的我們告別了舅舅,一路上我和建平都沒有說話。
也許心裡都特別沉重,看著窗外的風景,想著我欠的還沒有還清,現在又借了這麼多。
哎,生活就是這樣,一個貧窮的家庭要想改變現狀,有時候得付出一生,甚至幾代人。
想著想著,可能是緊張的情緒突然放鬆了,突然睡著了。
夢見母親病危,在臨終前給我說,“現在欠下這麼多錢,媽不能幫你們還了,我死不瞑目,說完就去世了,”
我哭的特別傷心,突然建平叫我,“哥,你怎麼了,”
我醒來之後,滿身大汗,臉上還掉著幾滴淚水,我擦了眼淚說,“作噩夢了。”
回到家後,母親老早就在村頭等著,“媽,錢夠了,你就放心吧,”
母親追著問,“是不是又貸款了,”
我趕緊說,“媽,你就別再操心了,建平現在有工作,兩三年就還清了,只要把家成了,其他的都是小事,現在誰結婚不借錢啊。”
儘管我這樣給母親寬心,但母親還是一臉茫然。
就這樣,父親帶著13萬的彩禮,和媒人一起去到女方家商量結婚的日子。
到了女方家,女方父母看到 13 萬彩禮,笑得合不攏嘴。他們立刻同意了這門親事,並定下了婚禮的日期。
然而,在婚禮的籌備過程中,我卻始終感到心神不寧。
那個噩夢一直縈繞在我心頭,讓我無法釋懷。
我知道,這些債務就像一座山壓在我和建平身上,我們必須努力工作,儘快還清。
婚禮的日子終於到來了,村裡熱鬧非凡。
建平穿著帥氣的西裝,玉梅則身披美麗的婚紗,在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但在幸福的表面下,我內心的焦慮並未減輕。
雖然母親看著弟弟結婚了,但是母親和父親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結完婚的第三天,早上起來。
母親做完早飯,看見弟媳沒有來吃飯,就去門上叫,“玉梅,吃飯了,”
只聽見房裡大聲的罵到,“做的飯還不如豬吃的,現在欠下這麼多外債,讓誰給你們還,我是來過日子的,不是給你們還債的,”
嚇的母親趕覺跑到上房,大氣都不敢出,彷彿小孩做錯了事,被大人發現一樣。
母親沒想到新媳婦會這樣說話。
她靜靜的站著,只能默默忍受著弟媳的責罵。
父親聞聲趕來,想要勸解幾句,卻被弟媳懟得啞口無言。
無奈之下,父母只能忍氣吞聲。
此後的日子裡,弟媳時常因為錢的事情發脾氣。
家裡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在農村,彩禮的高低似乎成為了衡量媳婦地位的標準。
誰家的媳婦彩禮高,就意味著她在婆家的地位越高,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這種現象在一些地方尤為明顯。
當一個女孩嫁到婆家時,她所帶來的高額彩禮會讓婆家人對她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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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認為,這個媳婦是花了大價錢娶回來的,必須要好好對待,不能讓她受委屈。
在日常生活中,媳婦也會因為彩禮高而享有一些特殊的待遇。
婆家人會盡量滿足她的要求。
在家庭決策中,她的意見也可能會更有分量,都害怕人財兩空。
然而,這種以彩禮高低來決定媳婦地位的現象並不是普遍存在的,也不應該被提倡。
婚姻應該建立在相互尊重、理解和愛情的基礎上,而不是金錢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