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狠心女人的對手,在這個危機的時候,兩個在院裡玩耍的孩子聽見母親的喊叫跑進來了,兩個孩子沒命的哭著就在這個女人臉上亂抓了一番,6歲的琪琪一把扯住頭髮才將這個女人拉開,
年幼的兩個孩子護在母親身前,哭喊著“別打我婆”,兩個孩子和母親渾身顫抖著,頭髮散亂,目光呆滯,滿臉淤青,此時的母親連哭泣都忘記了,她也不管兩個孩子的哭叫,慢慢的爬起來向旁邊放農藥的盒子旁邊走去,當母親拿出農藥的時候,這個狠心的女人被嚇跑了,看到這個女人走後,母親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淹沒了母親的雙眼,她彎下腰,緊緊摟抱住孩子放開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當我從牛場上來看到這一幕,我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可憐的母親,一直靜靜的看著,能說什麼呢,路走過。橋經過,溝溝坎坎都邁過。風吹過,雨淋過。冰霜雪季也躺過。什麼話在母親心裡已經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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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母親想,這個了無音訊的女人,怎麼就這麼狠心丟下兩個孩子呢,又怎麼能對自己下的了手打她呢,有的時候她躺在這夜晚的黑暗中,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每天忍受著委屈撿著垃圾,又怎樣用兩條瘦弱的胳膊養活了兩個孩子,母親又想,這個女人終歸是沒有上過學的農村婦女,當她出現的那一刻母親仍然希望能為了孩子繼續過下去,說實話,當初她和兒子建平結婚以來,自己就對這個兒媳特別的疼愛,可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的無情。
有時候 偶爾會沉浸在一些虛無的幻想之中,略帶傷感地和自己生命中的一些片段告別。其實就是一種緬懷,一種變相的祭奠,為過去的自己,為過去的人和事。
我是一個極其感性的人,該有的不該有的情緒一樣沒放過我,即使有很多人和事都與我無關。
刷手機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影片,剛剛上大學的兒子要他父親代替他去參加他同學爸爸的葬禮,驚訝之餘是莫名的感傷,然後是全力以赴。十八歲的孩子邀請一幫十八歲的孩子參加他爸爸的葬禮,這本身就足夠讓人心疼得掉眼淚。帶著一身的感慨從葬禮上剛到家時,妹妹又打電話告訴他,你的一個友人被突發的疾病帶走了。我一看到這裡瞬間覺得後背發涼。
生命的脆弱真的是超乎想象,原本以為死亡是件特別遙遠的事情,誰知道一眨眼的功夫,我們就已經走到了最危險的年齡。掰著指頭算了算,如果把人生按照季節劃分的話,我的雙腳已經踏進生命的淺秋了。早就知道“光景不待人,須臾發成絲”的殘酷,但時間對於中年人來說,十年八年都好像是指縫間的事,怎麼也不夠用。可能是從心理上還不願意接受自己已經老去的事實,總以為自己還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做自己:()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