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吃的,為什麼還要給牲口灌,”
大爸說,“在那個年代牲口要比人值錢,我們常常偷著吃牲口草裡邊的黑豆子。”
由於沒能判斷出牛的病情,導致母牛越來越瘦。
牛臥倒站不起來,我心急如焚地守在牛的身邊。
看著它虛弱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助。
第三天的早上,當我和往常一樣開啟圈門。
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牛死了。
我趕緊跑去找大爸,我一邊跑一邊喊,“大爸,大爸,
“咋了,”
我氣喘吁吁的說,“牛死了!”
大爸說,“我早上放牛出來的時候還好著呢,”
我說,“我剛進去看見已經死了,”
就這樣我和我大爸急急忙忙的趕著牛群回家。
大爸養了一輩子牛,對他來說,牛不僅僅是家畜,更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也是他的朋友和夥伴,每一頭牛都有著獨特的個性和故事,大爸對它們瞭如指掌。
然而,命運就是如此,儘管我們竭盡全力地照顧它,最終,老牛還是離開了這個世界。
大爸很是心痛,他默默地站在老牛的屍體旁。
從他歷經滄桑的臉上能看出他不捨的表情。
他回憶起與老牛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時光彷彿就在昨天。
老牛的離去讓他感到無比的失落。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大爸變得沉默寡言。
他總是一個人默默地坐在牛棚裡,回憶著牛生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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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語的說著,“這牛吃喝都好好的,怎麼就不行呢了,”彷彿在找牛死的原因。
我安慰大爸說,“你別想了,養殖死亡是很正常的事,現在大牛死了,留下的小牛該咋辦呢,”
大爸說,“先買些奶粉,牛娃能活,”
這頭牛的死,就是我和大爸的噩夢的開始。
就在用奶粉餵養了一段時間,小牛也能跟上牛群去放牧了。
看著小牛一天天的長大,或許能給我和大爸一絲安慰。
可不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我們放牧的地方叫黑山,海拔1700米。
四面環山,山底下是一條清澈的河流。
牛吃飽了就去山下喝水,是天然的放牧場。
以前我們小的時候經常幾個村的人在這裡放牧。
這天,大爸突然跑回家,說,“你叫上你爸,有頭小牛從山上摔下去死了。
咱們趕緊抬回來,你不是剛買的保險嗎?看能不能報,”
我趕緊叫上我父親,說了情況,我父親口裡說著,“咋弄著裡嗎,一天都不操心,”
我說,“你別說了,趕緊拿東西,”
當我們來到小牛屍體旁,小牛全身是傷,大爸綁好了繩子,看著不大的牛,卻重的要命。
抬回來後,大爸又轉身去看其他的牛群。
我就開始聯絡保險公司,這種養殖保險是國家補貼的一種。
個人交50,剩下的由國家補貼,牛死了可以報銷7千塊。
保險公司的人很快就來了,他們拿著尺子把牛量了一遍。
符合要求,然後按照他們的程式。
挖好坑,用火焚燒之後就掩埋了。
他們登記了卡號和資訊,說一禮拜就能賠付到賬。
晚上一家人就這樣坐著,誰都沒有說話。
面對幾天就死了兩頭牛,都陷入了沉思。
我媽說,“這種情況,你咋辦理娃娃,爛賬還沒還清,牛場又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