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有我知道，除非我告訴你，不然誰都不知道。

其他人看到他們的笑，莫名覺得有股寒意，他們的眼底充滿了算計。這個答案，吉諾他們都聰明的保持沉默。小傢伙們，吃著零食，直接無視。卡塞面無表情，努力的回想昨天的情形可是就是感覺不上來。

薛晨當天下午用了各種理由，譬如菲麗和龍族的聯盟還要交代下，還有凱里默的去留問題要跟卡亞交代下等等原因，終於換來了吉諾的提議。沒有大臣和貴族，完全就是三大家族以及龍族長老們的聚會，算是給薛晨的送別晚宴。

這個提議立即受到了薛晨的歡迎，伯利克斯也沒有反駁，他知道薛晨想的是什麼。早有準備之下，他一點也不怕，關於凱里默的問題是應該和卡亞說的。

於是，薛晨在大陸最後的一餐就在詭異的氣氛下定了下來。

事實證明成功是屬於有準備的人，薛晨再東拐西拐的情況下讓伯利克斯離開身邊偷得空隙，焦急詢問下得到的答案只有失望，沒一個人說得出那天發生了什麼。

頹敗的接過伯利克斯遞過來的飲料，薛晨含冤的瞟了伯利克斯一眼，心裡想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你為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欲蓋彌彰？伯利克斯這麼含蓄不答卻又那麼大方允許他詢問，肯定是做了什麼手腳。按照小說裡的手段，魔王是萬能的，失憶就是一揮手的事情。

這一次薛晨肯定小說裡面說的是真的，一點水分也沒有。

接收到眼神的伯利克斯抿了抿嘴，心裡清楚的很薛晨的打算結果是什麼。目前他的寶貝正處於惱怒的狀態，聰明的辦法就是視而不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明智的。神殿裡的事情，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至少在處理掉精靈族的那件麻煩前是需要保密的。

名義上舉辦的送行宴會的主角們兩人舉著飲料站在一起，薛晨眼神一眯一眯的斜視伯利克斯，被斜視的只是抿著抿唇在喝下手裡飲料的同時嘴角輕輕揚起。因為氣場詭異，周圍的人很自覺的都遠離他們，各自舉杯裝作看到他們，生怕被這股無名的氣場所沾染到。

宴會的兩個小傢伙們，凱里默正在和卡亞以及特地趕來的波莉雅做著類似道別的行為。畢竟凱里默要到的是上界，這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雖然龍族生命很長，那些與人類定了契約的巨龍們也是常年不回龍島，但是畢竟是在大陸上，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可是上界卻不能如此。

好在波莉雅和卡亞從一開始知道凱里默的主人是薛晨後就開始感悟，尤其是現在凱里默是伯利克斯他們的兒子不是寵物的身份，這對他們而言算是一種安慰吧。

凱里默聽著母親的囑咐，心裡也明白上界意味著什麼。在他懷裡抱著的哈爾德彷彿感受到了他的憂愁，連忙用臉頰摩擦著他的手臂，眼神充滿了擔憂。

“乖。”勉強的扯起嘴角，撫摸著弟弟的頭，看著被父親扶著帶走的母親，那直到出門宴會的門口依舊捂著臉的舉動，讓他的心頭很重，雙眼微微發熱。

哈爾德聽了哥哥的那一個低啞的乖字後，選擇了動也不動乖乖的趴著，任由凱里默撫摸著他的頭。

遠處已經轉移視線的薛晨把波莉雅和卡亞憐愛低語，哀傷離去，凱里默一臉落寞撫摸哈德的畫面全都看在眼裡。

轉身，緊緊的抓著伯利克斯的手，眼簾低垂直視腳下，涅涅的低語“是不是太自私了？”

伯利克斯從一開始就呆在他的身邊，薛晨的舉動自然不可能逃離他的視線。聽到這句低沉的問話，嘆了口氣，取走薛晨手上的杯子招來侍者拿走。隨後雙手牽著他的手，低聲說到“這是凱里默自己的選擇。”

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凱里默的方向，薛晨心裡不確定的說“真的嗎？”

伯利克斯沒有回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