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接觸的人都不一樣,一個對上一個對下,傻子都知道選哪個工作。
羅鈺沒再多說,趕緊進了辦公室。
席北戰先一步進的礦長辦公室,見常書記也在,整個人更加放鬆了,一進門就半躺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
“郝叔常叔,快來點水,渴死我了。”
郝礦長和常書記笑著對視一眼,沒搭理席北戰,反而看向了羅鈺。
“小羅來啦!快過來坐,臭小子,還躺著呢,還不趕緊給你媳婦倒水。”
郝礦長扔了一個紙團直奔席北戰面門。
席北戰抬手就給接住了,笑兮兮地站了起來,衝著郝礦長走去。
“我記得郝叔這裡有一罐綠茶來著,正好給我媳婦沏點嚐嚐。”
席北戰半點不客氣,走到辦公桌前將郝礦長扒了到一邊,上手就拉開了抽屜。
郝礦長氣的臉都黑了,“席北戰,你還能有點組織紀律不?怎麼能亂翻我抽屜呢?”
說是說,但郝礦長卻沒阻止,還往後靠了靠,讓席北戰翻的更方便。
羅鈺見狀哪還有不明白的,席北戰和郝礦長關係絕對不一般。
真沒看出來啊,要不是今天親眼所見,誰能想到席北戰的關係這麼硬。
茶葉沒翻出來,席北戰翻出張收音機票,看了一眼順手就揣兜裡了。
郝礦長見狀急了,上手就要搶,“幹嘛呢?你土匪啊?咋見啥拿啥?趕緊給我。”
席北戰也不再繼續翻了,手一捂,退後兩大步,“我要結婚了,你不得給包個紅包啥的啊?你個當叔叔的,侄媳婦兒叫你一聲叔,你啥也不給,你也好意思?”
郝礦長氣的手指席北戰,“你在我這裡拿的東西還少嗎?包個紅包而已,大不了給你個二三十塊頂天了,收音機票多少錢你心裡沒點數啊?”
“呵,二三十塊錢?你咋好意思說得出口的?至少一百塊,不然你別想給我媳婦當叔。”
郝礦長都氣笑了。
說的好像我上趕子非要給你當叔似的,我咋那麼不值錢?
“席北戰,我……,得,我惹不起你行了吧?給你,給你還不行嗎?”
席北戰笑呵呵地拍了拍兜,“這就對了,等著,一個月後我就讓我媳婦叫你叔。”
虛礦長聽了這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合著我票給了,完了還得等一個月?”
席北戰理所當然地點頭,“啊,那不然呢?”
郝礦長氣的四下尋摸,看到桌子上的水杯拿起來就要砸席北戰。
席北戰手指水杯,“這個可是瓷的,易碎。”
郝礦長看了一眼水杯,連忙抱進懷裡。
好傢伙,差點沒把這古董給扔出去,這要砸出去,他不得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