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靠牆,只要再把其他三面圍起來就行了。
咱們這兒冬天是冷,但比黑省那邊可強多了,要是放在黑省,晚上能達到零下四十多度,就是再火熱的激情也擋不住寒風。
至於火炕,呵呵,也算這丁芹眼光好,那小夥子會搭炕,人也勤快,晚上跑沒人住的舊房子幾趟就將搭火炕的磚頭湊齊了,還有剩餘搭個灶呢。”
劉大媽喝了口水接著道:“他們住的房子是用草蓆圍的,外面糊的泥巴,當時他們回來後我們還特意過去看過。
那房子都要塌了,估計也是尋思著不能再住人了,丁芹又懷了孕,這才回來的。”
“酸。”
羅鈺的突然介面讓眾人一愣,不由得看過去。
好傢伙,這死丫頭啥時候吃上了?
再一看坐在她身邊認真低頭扒桔子的席北戰,眾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你丫的沒看見這屋裡這麼多人嗎?這麼多長輩在呢,你怎麼就好意思只扒一個桔子給物件的?
坐在辦公桌前的許主任也抬頭看向席北戰,當看到席北戰手裡的桔子時還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今天早晨礦上拉了一批過年要分發的物資回來。
“你,你這桔子不會是今天拉回的那批物資吧?”
席北戰頭都沒抬,“啊,是啊,我早上上班時看到他們在搬貨,我就上去幫了個忙,臨走時後勤主任給我一個桔子表示感謝。”
後勤主任:……
這鍋我不背,明明是你走時自己拿的,還拿了不止一個。
扒好的桔子瓣又塞進了羅鈺的嘴裡。
羅鈺皺了皺眉,“都說了酸,你還給我,我不愛吃。”
席北戰像是沒聽到一樣,趁著羅鈺說話的工夫又塞了一瓣桔子進她嘴。
“酸也得吃,看你瘦的,得補充營養。”
羅鈺想吐出來,可想到這個年月水果難得,而且屋裡不止他們兩人,她要是吐出來,幾位大媽指不定怎麼想她呢,只能強行嚥下去。
“太酸了,還是你自己吃吧,今天回家買點肉,晚上做肉吃。”
席北戰手上一頓,“也行,要不弄只雞吧,還是雞湯補身體。”
羅鈺眼睛一亮,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個可以。”
最後一個字落下,嘴裡又被塞了瓣桔子,氣的羅鈺把白眼兒翻席北戰。
羅鈺明白了,今天這桔子吃不完席北戰恐怕不會罷休。
悄咪咪低頭瞅了眼席北戰的手,想看看還有幾瓣桔子,結果卻被修長白皙帶著一道淡淡傷疤的手吸引了。
臥槽!
之前席北戰偷摸她手時還沒注意到,現在才發現他手這麼好看。
就這雙手,她能玩兒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