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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人事科的小胡好,說起來小胡還是我家侄子,是堂侄,還沒出五服。
小胡你沒看上還有保衛科的小邵,那孩子長的老高了,長的也好看,家庭條件也行,家裡爸媽都是礦上的,都有工作,家裡兩個姐姐出嫁了,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
對了,說到保衛科,新來的席隊長長的才是真好看,誒呦,我就沒見過比他還好看的小夥子。
就是半年前受了點傷,到現在還沒好利索。”
羅鈺聽到了席北戰的名字,趕緊道:“席北戰就是我物件。”
此話一出全屋震驚,所有人,包括許主任都抬起頭來瞪著她。
胡大媽嗑了一半的瓜子皮還沒吐出來,掛在嘴唇上瞪大眼睛看著羅鈺。
“啥?席隊長是你物件?啥時候的事兒啊?我咋不知道呢?
不對啊,上個禮拜三我還看見他坐在門衛室裡和老高下象棋呢,當時我還問他,處沒處物件,給他介紹一個好看的小姑娘呢。”
羅鈺連忙道:“就是昨天的事兒,我來咱們礦報到時就是他帶我進來找的任科長,後來又是他介紹我住在席二姑家。
昨天,昨天他和我說想發展一下革命友誼,我看他人挺好的,當兵的出身人品肯定沒問題,我想著我也沒物件,年齡也到了,所以我就同意了。”
胡大媽一拍手掌哈哈大笑,“這個小席啊,一看就是一眼相中你了,不然不可能親自帶你去報到,還把你送到他二姑那住,他可不是那熱情的人兒。
你是不知道小席那個人,看著好說話,對誰都是一副笑模樣,那是對男同志和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大媽,可面對年輕的女同志卻從來都是繃著一張臉,一句話都不說,看著可嚇人了。”
羅鈺回憶了一下,好像說的不是席北戰啊,兩人見面時他笑的挺開心的啊!
這就是區別對待?
“可不是咋地,上次廣播室的明、明啥來著?就是那個小騷狐狸,在走廊上和小席打招呼,他像沒看到一樣,一個眼神兒都沒給她就走了,氣的明狐狸差點發瘋,在走廊上站了半天呢。”
張大媽話音剛落,趙大媽接嘴道:“人家叫明珠,啥明狐狸,你真能給人起外號。
不過嘛,這外號起的還真對頭,就是個騷狐狸,不止她是騷狐狸,她那個媽也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