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才死心地又放了回去。
漿糊很快打好,席二姑又幫著羅鈺將牆糊了,因為屋子面積小,用不上那麼多,剩下一半報紙羅鈺給了席二姑。
正好漿糊還有剩,羅鈺又幫著席二姑將他們那屋的牆也給糊了。
收拾完已近中午,羅鈺大氣地跑到國營飯店買了兩個菜,又拿出空間裡的五個素包子請席二姑吃飯。
席二姑推拒一番,見羅鈺那麼熱情,就順勢答應下來。
吃完了飯席二姑累了,回屋休息,羅鈺接著整理東西。
左右看了看,發現沒地方放衣服,眼珠一轉,鎖上門出了家門。
再次到了廢品回收站,這一次羅鈺不但買了一個裝衣服的木箱,還買了一臺老式收音機。
木箱也不知道是啥木頭的,看樣子有些年頭了,箱子外面有一塊焦黑,應該是之前被大火燒過。
羅鈺也不在意,被火燒過的肯定是從地主家裡拉出來的,地主家用過的能有差的?
羅鈺力氣不夠,跟廢品站的人借了手推車,趁著四下無人,將收音機收進空間,這才推著車回了家。
將箱子擦乾淨放到炕稍,大小正好,多出一塊正好放一個小簸箕,裡面放些針頭線腦的零碎物件,當然了,現在她沒有,還得等集市時看看能不能買到。
將手推車還回去,下午席二姑休息好了,又帶著羅鈺去買煤。
羅鈺手裡沒有煤票,就想買煤泥,可轉頭一想不行,這都十二月底了,煤泥河都凍上了,她上哪兒買煤泥去?
只能先借用席二姑的了。
“明天你正式上崗了科裡肯定得給你發煤票,如果不給,你提醒一聲,就說家裡沒有煤,太冷了受不了。
咱們礦婦聯那些人為人都不錯,你張嘴了肯定給你。”
按理說得到月底給,可也不差這幾天了,真等到月底還不得凍死這丫頭。
羅鈺點點頭,“我知道了二姑,後天上班我就和主任說。”
席二姑笑著拍了拍羅鈺的手,“這就對了,鼻子下一張嘴,有啥事兒不能說的不能問的?張嘴問一句,行就行,不行拉倒,總比自己受罪強。”
羅鈺受教了,連連點頭。
席二姑家的煤早在秋天時就買了,手上的煤票還是今年席北戰多出來給她的,也不多,只能買半噸煤。
半噸煤正好一車,拉到席家堆放到羅鈺的窗根底下,席二姑又翻出兩個破麻絲袋子蓋到上面。
“等晚上你姑父和二小子回來幫你裝絲袋子裡,煤倉還能挪出點地方,正好給你放煤,這樣放著等下雪全澆了就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