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寵高興的將臉頰貼在了墨皓熯赤LL的胸膛上猛蹭,這回倒不是他存心吃豆腐,只是單純的開心而已,也正是因為看穿了奴寵這一點,墨皓熯才會如此放任他大大方方的佔便宜。
“你呀。”曲指彈了奴寵一記不輕不重的腦門,墨皓熯心底最後一絲氣惱就這樣散了個乾乾淨淨,其實說起昨晚,也算是他放任奴寵的結果,所以現在的痛楚自己自然要付一半的責任,又哪裡有立場去責怪別人?“去吧,幫我打桶洗澡水來,我要泡澡。”憋悶,遇上個什麼都不懂的奴寵,自己也只能指望自己了,他可不想因為那裡沒有清洗乾淨而發燒。
“洗澡?”不懂,但也不問,十五吩咐的就是奴寵一定要做到的,想著馬上站起身,七手八腳穿上衣服,也沒細心整理好衣襟奴寵開啟門就跑了出去。
“這個奴寵。”搖頭失笑,說不上完全瞭解奴寵想什麼,但基本上他都能明白,面對這樣一個愛他比生命還重的人,氣?永遠不會真的有。
正想收回眼神,一抹頎長的身影突然撞進了眼簾裡,一愣,猛的收回視線抬起手掌,運氣吸回地上的被子蓋住了身體,墨皓熯這才重新抬起頭,“楚飛有事?等我換好衣服就出來。”
楚飛的腦子現在是空的,欲言,無語,欲走,卻又不甘,於是只能呆呆站在門外,透過半開的門縫再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裡面男人身上那遮也遮不住的痕跡。
他想大聲的質問,為什麼你要將身子交給奴寵,他也想怒吼般指責,為什麼你在被人撞見的時候,一點慌張的樣子都沒有?難道在你的心裡,楚飛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不需要你介意嗎?
可是所有的話沒有一句說得出口,因為他沒有資格那樣做,他只是皓熯的追求者,而不是他的男人。
心口好痛,原來想像和真正看到的區別這樣大,垂下頭,低低的苦澀的笑聲響起,久久不曾間斷,他一直都以為皓熯是上面的那個,也做好了只要皓熯能夠接受他,哪怕雌伏一輩子自己也甘願,可是如今看來……
‘吱~’半掩的門被輕輕開啟,身著一襲月白色褥衣只在外面披了件長袍的墨皓熯坦坦然站到了楚飛的面前,“你在痛苦?楚飛……”抿一抿唇,墨皓熯覺得自己應該再給彼此一個機會。
“到了今時今日,你可還認為你受得了與別人分享愛人?今天,你看到的是奴寵,明天,你看到的就會是另一個男人,想和我生活,這種情況永遠都避免不了,所以楚飛……”輕輕仰起頭,讓楚飛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脖子上被啃咬過的痕跡,“做我的朋友吧,我會用所有的真誠來守護這份友誼,因為我們是生死之交,只衝這一點,你就是特別的。”
眼神莫明的看著墨皓熯,目光一點點下移,糾纏在斑斑吻|痕處流連不去,久久,楚飛垂下目光深吸一口氣猛然抬頭,臉上淡然的表情不再,取之而起的是深情的燦爛的微笑。
“我也可以吧?如果你可以屬於別人,那麼是不是也可以屬於我?”手指點弄著剛剛還刺痛心口,現在仍舊痛著卻也隱隱快樂著的痕跡,楚飛笑的越發風雅迷人情深無悔,“原本我只敢在心裡奢望擁抱你,因為我明白能站在你身邊就已經是我天大的幸福了,我不敢再有其它的妄想,太過貪心我怕自己會被你厭惡,可是皓熯……”探出手臂緊緊擁住呆呆忘了反應的男人,“天知道我有多想讓你屬於我,天知道我有多慶幸你竟然如此寵溺著在意的我們,只要被你放在心上,你都不會捨得傷害吧?”朗朗的笑,恣意而悠揚,“你寵著奴寵,所以任他放肆的對你,高傲如你,要怎樣的在意才會心甘情願雌伏別人身下?我承認自己在妒忌,很妒忌,可是我不會因此而放手,我只會更加努力,努力讓自己在某一天能與奴寵一樣重要,到那時,你也會放任我的‘囂張’對不對?”
雙手分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