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氣大步走向寺門,兩道熟悉的身影卻在這時擦肩而過,頓住腳步下意識回頭,直到兩個男子匆匆的身影掩在了拐角處墨皓熯才收回目光,皺眉,若是他沒看錯的話……剛剛那兩個人……是父皇的手下?!
當年,他將父皇軟禁在養息宮之後不久就發現養息宮外多了很多生物,這些生物有一個統稱——血衛。
血衛是皇帝親自為自己訓練出的鐵血暗衛,他們只聽命於皇帝一人,幾乎個個都身懷絕技且手握特權,在某些時候他們甚至於可以直接處死朝庭要員而不需先行上報,沒人知道皇帝有多少血衛,也沒人知道這些血衛都是什麼身份,見過他們的人差不多都只有一個下場,死。
能認識這兩個人還要歸功於他的父皇大人,在與父皇一同離宮的日子裡,為了躲避墨偃鑰的追捕,父皇曾吩咐這兩人保護過他們一陣子,所以他認得他們,可他們卻不見得認得出他來。
很好奇,他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金焰國的?他們來此又和墨鈺有多少關係?還有,這兩個人的出現是不是代表著父皇他……也來了金焰國?!
一想到這個可能,墨皓熯就忍不住身體發僵,好一會才苦笑著放鬆下來,看來父皇果然是自己天生的剋星,都不用見到,只是想一想身體就會下意識緊張起來了,他幾乎不敢想象,若是當父皇真的站到了自己的面前,那自己……
算了,還是不要再想了,自己嚇自己有什麼意思?甩甩髮頭也不回邁出了慈安寺,不管那兩個人要做什麼都與自己無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遠離一切有關父皇的事情才是當前最重要的,呃~要不……回去之後和風逍遙商量商量乾脆離開華蓉城算了?畢竟有些事情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
坐著來時的馬車一路無事回到逍遙王府,腳才踏進王府的大門,劉管家笑的像朵菊|花般燦爛的老臉如風般出現在眼前,“墨公子,您可算回來了,快,快救救我們家王爺吧,再晚一會我們家主子就要沒命了啊~!”邊說邊扯著滿頭霧沙沙的墨皓熯向裡跑,看那方向……竟是奴寵的房間?
心中剎時瞭解了大概,眯眼睛,風逍遙去找奴寵聯絡感情這不奇怪,令人好奇的是風逍遙到底做了什麼惹得奴寵暴走的?救命?是不是太誇張了點?
“奴寵,我們好商量,呵~呵~好商量,你……你他媽|的先把東西放下再說成嗎~!!”
摸鼻子,耳邊風逍遙悲憤的尖叫聲悠揚迴盪,墨皓熯總算知道劉管家為什麼用驚悚的救命兩字來形容他家主子了,抿唇推開一堆戰戰兢兢不敢進去只在院子裡打轉的下人和侍衛,墨皓熯一腳踢開了房門,身形一頓,轉身在別人還沒看清屋內事物時又‘碰’的一聲迅速關上了門。
咬牙,看看他都看到了什麼?!“奴~寵!給我個解釋!”
那被剝光了衣服成大字形綁在床上的男子是為了哪般?那床頂上斜下來的鐵鏈和地上大大小小的鏡子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一手拿著潤滑東東一手拿著假陽|具的奴寵,深吸氣以姆指揉搓眉心,若不是他深知奴寵的性格和了解風逍遙對他的心意,就衝著眼前這一幕,保證以為奴寵和風逍遙好上了。
“十五。”雙眼放亮的撲向墨皓熯,手中東西在飛撲時隨意扔到一邊,壓著墨皓熯強吻了好一會奴寵才戀戀不捨的移開了嘴唇,“想,十五了。”他都一天沒見到十五了,好想好想。
“我也想奴寵了。”終是捨不得生奴寵的氣,擁著奴寵一同坐在椅子裡,任奴寵舔去唇上溢血的小口(剛剛被奴寵咬的),墨皓熯抬頭望向了床上的‘受害者’,“風逍遙,可以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嗎?”淺淺而笑,瞭解墨皓熯的人都知道,一旦他掛上這幅生畜無害的面具,就是他將‘敵人’劃分到‘待審’階段的時候了,是生是死只在一念之間。
“那個……”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