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身邊的毒瘤,他不得不與那兩個讓人做嘔的女人虛與委蛇,他想念墨皓熯的味道,想念親吻他的感覺,想的都快瘋了。
“父皇,麻煩您放開兒臣。”淡淡的開口,趁墨偃鑰身體僵硬的時候迅速站起身,腳步後退,直到與墨偃鑰之間的距離已不可再遠時,墨皓熯才不得不停止了後退。
努力壓抑著身上的怒氣,墨偃鑰悠悠眯著眼睛,“你剛剛叫我什麼?”父皇?墨皓熯這是想否認曾經的一切嗎?休想!
“身為您的血脈繼承者,叫一聲父皇有錯嗎?”不理會墨偃鑰冰冷的臉色,墨皓熯仍舊淡然的開口,是,他確實是故意想激怒墨偃鑰的,被不生不死吊在半空中一放就這麼多天,他的耐性早被磨的差不多了,墨偃鑰到底要怎麼處置他,他希望今天就能有個答案。
“你這是在試圖激怒我?”緩緩起身,慢慢一步步逼近墨皓熯,墨偃鑰幽幽的眼眸惡狠狠瞪視著淡然而立的少年,幾十年的相處讓他對墨皓熯的瞭解超過了所有人,自然也更能輕而易舉的猜到墨皓熯這麼做的真正用意,可正因為他猜得到,才更憤怒更傷心。
自己明明是愛著他,自己明明是想與他好好相處的,自己明明……後悔了,他難道一點都看不到嗎?他不是一直說著愛他的嗎?如今自己後悔了認錯了他就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讓兩個人重新開始嗎?!
墨皓熯……你就那麼想讓我殺了你?我才不會如你的意!!
大步上前揪起墨皓熯的衣襟將人整個甩在了床鋪上,身子緊跟著貼上去牢牢壓制著身下的人,墨偃鑰笑的瘋狂,“兄弟也好兒子也罷,墨皓熯,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人,我的!”他恨,恨自己曾經的無知和愚蠢,更恨,恨此時此刻的自己只能用這樣傷人傷己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情,雙手用力撕開墨皓熯的衣服,一手高舉固定著墨皓熯的雙手,另一隻手長驅直下幾下子就解開了墨皓熯的腰帶,“墨皓熯……”不管是恨還是怨,你都休想讓我放開你!!!
又是這樣!無力的仰躺在墨偃鑰的身下,墨皓熯恨死了自己的‘無能’,曾經的三生三世裡他何曾這樣無助狼狽過?這該死的身體,如果早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成為墨無悔的話,他一定會把墨無悔的娘當寶貝一樣供著,務求那娘們兒能生出個健健康康的小子來。
‘唔~’難耐的拱起了腰,胸前一點被人含在了嘴裡引得墨皓熯低低呻吟出聲,才只十二歲的少年身體既青澀也敏感,只需小小的幾分挑逗就能讓整個身體都顫粟的變成粉紅色。
大口大口喘粗氣,陣陣眩暈感伴著一浪浪夾著酸意的情,潮襲上了微微空白的大腦,雙臂不用被壓抑也早已沒了掙扎的力氣,墨皓熯感覺身體像在天上飛,一會又忽的一下子跌落到了地上,口中腥澀溢位,甜甜的也苦澀澀的……
正埋頭親吻著少年大腿的墨偃鑰終於發現了哪裡不對勁,猛的抬頭,一張蒼白若紙的臉龐倒映進眼簾,剎時間驚得墨偃鑰渾身冰涼。
“墨皓熯?墨皓熯!”連連喊了好幾聲也得不到回答,墨偃鑰急急起身在屋子裡快速翻找著備用的藥丸,找了好一會才找到,怕墨皓熯咽不下去,墨偃鑰將藥丸放到嘴裡咬碎了才渡進墨皓熯的嘴巴里,然後就又是心痛又是懊悔的擁著昏迷不醒的少年呆呆坐在了床中央,一動不動如同傻了一般。
“墨皓熯……你別嚇我好嗎?墨皓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墨皓熯……別離開我……”一遍遍低喃,沙啞的嗓音映著清涼的淚水,這一刻的墨偃鑰只是個無助的孩子,只有他懷中的墨皓熯才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月升日落,轉眼間已到了銀月高掛之時,寂靜的內室中,墨偃鑰擁著墨皓熯始終一動不動的坐著,他感覺不到累,也意識不到時間的流逝,只是用一雙炯炯的眼眸死死盯著懷裡的人,似若是懷中人不醒過來他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