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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說要娶她的男人呢?
那個說要踏遍江山,帶她君臨天下的男人呢?
那個……說想要個小鸞兒騎在他肩頭叫他爹爹的男人呢?
他說,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她?他說;那是他唯一可以再為她做的事?
他用自己的性命為她換取万俟皇室的信任?劫走伶舟,綁架太子,割地契約;都只是為了製造一個機會讓她在万俟一族眼前……殺了他?殺了他這個茫茫蒼原的王!殺了他這個她曾經唯一眷戀的愛人……
溫熱的淚從眼角滑落至耳邊便已冰冷,七年的相伴滴滴點點在腦中一次次重演;似乎永不會停止。那時的他,那時的她……
“脂兒,脂兒!”焦急的呼喚由遠及近驚擾了她的世界,是誰?是誰在打擾她和香?她不需要任何人,她有香就夠了,沒有爹爹沒有娘,都沒有關係,她有香就夠了。
“脂兒在哭!她聽得到我們說話,她——”
“小樓,你冷靜點!太醫說過了,脂兒需要靜養。”
“我還不夠冷靜嗎?我若不夠冷靜我現在就不是在這裡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