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打草驚蛇的。他背後的組織非常神秘,周赫煊是唯一的線索,這條線索絕對不能斷。你以後要找準時機,多在他喝醉酒的時候問話,人總不能時刻保持清醒。”
“明白!”廖雅泉鞠躬道,“請開幾天的感冒藥給我。”
三井次郎指著書稿說:“你回去以後,把《菊與刀》的稿件,全部抄撰一份給我。”
提起抄書廖雅泉就心酸,她前段時間足足抄了一個多月,弱弱地說:“《菊與刀》還沒寫完,可以等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