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花樣,但想到上次那人勾魂至極的媚態,終是按捺著性子坐在床沿,雖是赤身露體,卻是毫無羞恥之態——某方面而言,他的神經確實與尋常人有異也不一定。吳起看他血色眸子一動不動,神色專注宛如決斷宗門大事的樣子,心下覺得有些滑稽,最終還是唇角微勾,展眉一笑,稍微拉開了與男人的距離站定在對方面前。
並沒有動那層疊的衣衫,魔君垂下眼,卻是用雙手在胯間摸索著,幾下後便探入了衣襬之內,微微彎下腰任脊背拉伸出漂亮的線條,便在血欲宗主面前慢慢褪下長褲,麥色的長腿隨著那緩慢的動作一寸寸裸露,又被晃動的衣襬半遮半掩,欲露不露的,竟是情色至極。
好一會兒後,一隻長腿才從褲管中擺脫,吳起便繼續半彎著腰,一手提著衣襬,用自由的那隻腳徐徐將半掛在另一隻腳上的長褲踩了下來,提腿,跨步,緊實的小腿隨意動作著,抬起的腿彎再一點點繃直,圓潤的膝頭便回覆了剛直的弧度,只是簡單一個脫褲的動作,竟也充滿力與美的誘惑。
歐陽卻吞了口口水,覺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比起上次直接的全裸,這種緩慢的脫衣秀更加令人慾火中燒,只恨不得把人直接按倒撕開所有礙事的衣衫狂操猛幹一番才好。以眼神示意血欲宗主繼續忍耐,吳起在對方面前坐了下來,長長的衣襬恰好掩住兩腿之間的風光,長腿則往兩邊開啟,微微曲起的膝頭外翻著,露出光潔的大腿內側。
九幽魔君半垂下眸子,搞這把戲似乎與練功無關,倒是想純粹戲弄這在性事上一根筋的男子,這也算自己難得的惡趣味吧。這樣想著,倒也不再糾結,索性隨性表演起來。微微抬起胯,一根長指便頂著下襬戳入了股縫之中。那細緻謹慎的動作配合認真凝重的表情,在這自瀆的動作中展現出純男性的吸引。
胯間下垂的布料隨之陷進了小小的凹槽,在吳起的腿間開出了藍色的千重菊,凹槽中每一個小小的褶皺都透過柔軟的布料顯現出形狀,層疊著消失在麥色的指尖。並不加入其他手指,魔君只用那一根手指輕輕地抽插著,並不深入,然而幾下之後,本來清潔的衣襬上還是出現了一抹水漬,並且漸漸擴大開來,而歐陽卻此時,連眼睛都看直了。
心中暗罵著妖孽,本想站起來的血欲宗主卻頓了頓,只見那人倒自己站了起來緩步向他身前走去。本來塞在股間的衣料慢慢垂下,那一大片濡溼顯得更加明顯。而擺動著的長腿步子十分隨意,腿間的陰影在衣襬的掩映下看不真切,影影綽綽地,更顯得神秘萬分,勾人神魂。但是腿根上往下流淌的粘液卻逃不開歐陽卻銳利的視線,果然是騷貨,心裡鄙夷著,性器卻勃起得更加厲害,恨不得直接提槍上陣大戰五百回合。
以動作示意歐陽卻往後坐一些,下體赤裸的吳起便直接叉開雙腿坐到了對方的大腿上,歐陽卻一震,下意識扶住了魔君的腰,挺立的分身被緊實的臀肌壓迫著,暖熱而光滑的肌膚服帖地包裹著粗如兒臂的陰莖,還未來得及細細感受,耳中便聽得帶著媚意的聲音輕輕問道:“宗主,我沒把你的寶貝壓壞吧?”
鼠蹊泛起一股強烈的騷動,雙手掐著飽滿的臀肉,歐陽卻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答,看著吳起明亮的眼睛專注地盯著自己,似乎不回答便不罷休的樣子,一咬牙最終含混著聲音說:“還好……”話音未落,分身便被夾緊了,突如其來的快感令血欲宗主全身震了一下,一時語不成句。意識到自己被戲弄著,心中卻無法興起不悅,大概是因為陽具都被壓在對方身下,全副心神都用於感受那高熱而緊實的觸感吧。
左右挪動著臀部,在意欲挺立的陰莖上研磨著,感覺到股間已有溼意,意識到對方已然出精,魔君便突兀地站起,繼而一隻腳抬起放到了對方的肩上,另一隻腳跪在床邊,無遮無掩的腿間便暴露在對方面前。牽引著那人修長的手覆上自己不住收縮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