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我們大宋的抗金名將:韓世忠。”
“看來我的蛤蟆泳沒法學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我打算在水池裡自生自滅,拜拜了您。”
柳葉飛倒是想復活了韓世忠,不說別的,出門時身邊多個打手總不是什麼壞事,對吧?可重生這檔子破事,也沒法跟導彈一樣鎖定目標精確射,一催眠神器晃過去,誰他媽知道下一秒醒來的是阿貓還是阿狗。
梁女俠真是太看得起館長了。
回頭,柳葉飛又勸了一句:“梁女俠,21世紀的小鮮肉這麼多,何必思念一忠哥?如果你不喜歡小鮮肉,咱也有成吉思汗那樣的糙漢子,只要你美人裙一撩,我保證他的哈喇子會流得滿地都是。”
“我不要小鮮肉,也不要糙漢子,我就要我的忠哥。”
“可問題是你的忠哥已經掛了上千年。”
“你能讓我重生,為何就不能讓他重生?你就是不幫我,哼,沒義氣!”
“我這是隨機的。”
“什麼?”
“我說,重生這事只能隨機。”
“你說誰是雞!”梁紅玉突然長劍一揮,閃電般指著柳葉飛的眉心,把柳葉飛嚇得本能地舉起了雙手,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梁紅玉怒道:“我是有過不堪回的經歷,但用不著你來提醒我!若再敢用此事羞辱於我,休怪我劍下無情!”
柳葉飛一臉懵逼,腦子裡就一個驚歎號,中國博大精深的同音字真是害死人。
這下該怎麼收場?
正當柳葉飛糾結得一塌糊塗時,半空中突然響起平陽公主的聲音:“他說的隨機,乃是機緣之意。”餘音落定時,她已經輕盈地飄落在二人之間,玉指往劍身輕輕一彈,震得梁紅玉退了好幾步。
平陽公主關切地問柳葉飛:“老公,她可有傷到你?”
“我沒事,有你保護我,我想死也死不了。”
這話一出口,柳葉飛立馬就意識到又闖了大禍。
剛才,梁紅玉的劍被平陽公主一指彈開,她本來就憋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勁,這下好了,一桶汽油澆上去,那怒火越燒越旺。
她突然一聲怒喝:“你以為不說自己的來歷我就怕你嗎?有什麼了不起!”跟著長劍一挺,那架勢,好像要平陽公主決一雌雄。
更糟糕的是,平陽公主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平陽公主一聲冷哼,雖然沒多話,但怒袖一甩,擺出了一副隨時恭候大駕的姿態,絲毫沒把滿腔傲氣的梁紅玉放眼裡。
柳葉飛急得一個頭兩個大。
以這倆人的武力指數,真要打起來,指不定客棧都會被她們削為平地,到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大館長是肯定沒法勸架的,現在去叫雕哥好像也來不及,呃!不對,就算雕哥來了,雕哥好像也幹不過他們。
這麼一想,柳葉飛就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趁著她倆還沒開戰之前。
柳葉飛勇敢地向前邁出幾步,然後一招氣沉丹田,像根傻不啦嘰的木樁一樣定在倆人中間,左瞧瞧,右瞧瞧,最後把目光鎖定在右邊火氣比較旺的梁紅玉身上,耐著性子說:“大俠,能給我三十秒自白的機會麼?”
“說!”
梁紅玉又一次把劍指向了柳葉飛,森冷的劍尖離他眉心僅有半寸距離。
幾乎是同一時間,另一邊的平陽公主又想出手救“老公”,被警覺的柳葉飛匆匆揮手擋了一下,她也很默契地領悟到了“老公”釋放出來的忍功。
柳葉飛定了定神,對梁紅玉說:“紅玉,不管你現在信不信,但我說的隨機,真的是隨緣的隨,機緣、機遇的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字。而且……我對你的歷史也不是特瞭解,根本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