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要從南宮彌那裡求證一下,也能搞清楚。”
在資訊的末尾,宮舜看出鄞谷的蠢蠢欲動。
他心中已經有猜測。
為表重視,他撥通了鄞谷的號碼,用沉著冷靜的語氣明確地阻止他,“不要去找南宮彌求證,也不要和她提起任何與安森相關的東西。”
“你是怕她知道了卡徠科技的高階機密嗎?”鄞谷抱著一籃檸檬,站在無人的菜園裡,語氣低沉地說,“可如果他們真的認識,就憑安森對她的這種強烈的執念,指不定能依靠她喚醒安森,就像她啟用了普洛斯一樣。”
“我再說一遍,不要去找她求證。安森的事絕不能暴露給任何人。”
領導的決策乾脆的不容置疑,鄞谷卻從那刻意壓低用力的聲音中,聽出了他的衝動和慌張。
“宮舜,你確定自己在這個決定上,沒有一點私心麼?”
傲慢的貴公子答非所問,“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問題。”
口是心非的傢伙。
銀髮的廚子在心中輕笑一聲,結束通話電話,提著剛剛採摘下來的新鮮檸檬,慢吞吞地回到後廚。
陽光依舊亮得刺眼,但宮舜卻再也感覺不到溫暖。
他非常清楚。
如果確定安森和阿彌在這一切沒有發生時就已經相遇,那麼,就憑安森這股僅靠意識碎片都要找到阿彌的執著,在他們之間,作為後來者的自己,將再也沒有出場的機會。
他有些想去動搖阿彌的心,不論是用怎樣的手段。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偶爾會有初雪降臨的十二月也跌跌撞撞地來了。
此次回到花園之後,阿彌總覺得有哪些地方變得不太一樣。
她發現晴朗總會時不時去找利澤拉,兩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手裡明明空蕩蕩的,卻好像拿著什麼東西似的,比劃來比劃去,看得人好生不解。
不僅如此,每天晚上他都夜不歸宿,整夜整夜地待在鄞谷的房間裡。
阿彌旁敲側擊地打探,晴朗卻總是給她一個乖巧的微笑,對她說:以後再告訴你。
他忙碌著工作,安靜地低下頭來,搓摩了一下略有磨損的手指。
阿彌好奇得很,也去問過秋鹿鹿,可是一貫藏不住心事的女孩竟然也三緘其口,一臉單純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呀?”
這下阿彌無比確定了,這群人一定有事瞞著她。
匿名信的約會活動約結束了,優惠券和禮物都送出去不少,網路上的好評也很多,但目前還有一些沒有人認領的信件需要處理。
阿彌打算做個收尾,最後再通知一遍收信人,活動延長三天,如果沒有人認領,所剩的信件她就會銷燬。
花園公告發出的第二天,就有一位身穿黑色休閒夾克的青年男士,匆匆忙忙地來到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