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著她的心。
十幾秒後電話終於被接通,那端沒有聲音,似乎在等著她先開口。
蘇茗抿了抿乾澀的唇瓣,“江熾,我想問問你......”
“你還敢來糾纏我兒子!”一道冷冷的女聲打斷了她的話。
蘇茗臉色一白,握著手機的指尖微微發顫,“王伯母?”
“江熾呢,他在哪,他怎麼了,為什麼不是他接的電話?”
“你個喪門星,他為了去見你,從四樓跳了下去,腿都摔折了,現在不肯好好治病,藥也不喝!你蘇茗還真是個禍害,有什麼臉再打電話過來!”
“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是耽誤了治療,落下病根,你全家都別想有好日子過,我絕不會放過你!”
王芝玉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聲音逐漸染上哭腔。
蘇茗呼吸急促,“王伯母,您讓我見見江熾,我來勸他,我有辦法讓他好好接受治療。”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讓我兒子再跟你見面!狐狸精!害人不淺!”
“王伯母,我......”
“嘟嘟嘟——”
電話被結束通話。
蘇茗彷彿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漂亮的瞳孔此刻無法聚焦,惶然又呆滯。
蘇茗第二次來到了江家,與上次一樣,被保安拒之門外。
她請求保安幫自己通報一聲,保安目不斜視,充耳不聞。
蘇茗撥打了江熾的電話,發現自己已經被拉黑了。
她固執的站在門口,站了整整一夜。
深秋的夜有些寒涼,她像一座雕塑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毫無所覺。
次日清早,一個保安實在看不下去,進去幫她通傳了一聲。
不多時,保安無可奈何的返回,“小姐,我家夫人說您願意站多久就站多久,她是絕不會允許您踏進這個大門半步的。”
蘇茗手腳冰涼麻木,身子晃了晃似乎要倒下去,保安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謝謝。”
“小姐,我看您還是先回去吧,你一直站在這也不是辦法,萬一暈倒過去,既傷了自己又麻煩了別人。”
蘇茗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拖著緩慢的步子,緩緩走遠。
望著那道纖瘦搖搖欲墜的背影,保安深深嘆了一口氣。
沒走多遠,蘇茗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不知道是低血糖發作還是發燒,最終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她身旁,車門被推開,一道高大的黑影衝了出來,步伐著急的朝她靠近。
蘇茗眼皮越來越重,漸漸合上時,視線的最後落在一雙黑色鋥亮的皮鞋上。
鼻端繞著淡淡的松木香,溫暖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