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紛亂的腳步聲傳來,“警察!放下武器!都別動!”
江熾手指一鬆,匕首哐當落在地上,抬腳踹翻虎哥。
“你——”虎哥倒在地上,一臉怒氣,這小子面對警察還敢這麼囂張!
江熾面無表情的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語氣恭敬。
這邊警員在江熾掛掉電話的那一刻立馬接到了上司電話。
“是是是,我們知道了。”警員掛掉電話,態度明顯恭敬起來。
“江少爺,您受驚了,我們這就將人帶走,嚴加審問,一定給您個交代。”
蘇茗看著他們將虎哥等人押的押走,拖的拖走......
“你怎麼樣了。”蘇茗焦急的去看江熾的傷口。
江熾低眸看了眼胳膊,淺淺一道口子,“沒事,只是皮外傷。”
蘇茗感覺褲腳又被拽了拽,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妹妹,我有事,你先看看我......”
......
醫院病房。
夏度歸手被縫了七八針,正坐在床上接受夏叔‘慈愛’的訓導。
夏叔既是心痛又是恨鐵不成鋼,“以後你要是再敢去賭,我夏成剛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兒子!”
“這回要不是你妹妹,你不死也得殘!你一個大男人需要一個女孩子救,你丟不丟人!好好反省!”
要不是自己腿摔斷了還坐著輪椅,他真想一腳踹過去。
說罷,夏成剛面色慚愧看向蘇茗,“茗茗啊,這次多謝你了。你也受驚了,早點回去好好休息。”
蘇茗乖巧點頭,“夏叔,我媽怎麼樣了。”
“她挺好的,我來時已經睡下了。”頓了頓,又道:“今天的事還是不要讓你媽媽知道了,我怕她情緒一激動,對病情不利。”
蘇茗:“我知道的。”
“還有你!”夏成剛回頭怒瞪夏度歸。
夏度歸:“哦。”
“這位是——”夏成剛這才注意到房間裡的年輕男子。
“這是......”蘇茗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江熾。
“叔叔您好,我叫江熾,是茗茗的朋友。”江熾禮貌又大方的伸出手。
茗茗?
蘇茗抬眼看他。
他們之間什麼時候這麼親近了?
只見江熾嘴角帶笑,舉止禮貌,絲毫不見大少爺的傲慢,反而很有小輩的謙遜。
算了,一個稱呼而已。
“你好你好。”夏成剛與江熾握手,笑著打量了他一遍。
“你這是......”夏成剛注意到江熾胳膊包紮的繃帶。
江熾:“跟討債的那些人起了爭執,不小心被劃了一刀,皮外傷而已。”
“你這,真是......”夏成剛滿臉愧疚又心生感激,“江先生,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要不,過兩天是茗茗媽媽生日,你來我們家一起吃頓飯吧。”
“夏叔叔......”蘇茗趕緊出聲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