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和齊王兩人已經走出文淵閣。
“二哥!”
齊王看向他,滿是無奈,“今日你是不是有些上頭啊?老爺子說讓出錢三十萬兩,你不反駁直接便答應?這可不是小數目,我們兩人在涼州才撈多少?合著這幾個月又白忙活?這叫什麼事啊!”
對於景王私自答應蘇雲章的事情。
齊王對景王那是極度不滿。
他辛辛苦苦,起早貪黑,好不容易搞到的錢,怎麼能這麼輕易交出去。
“不答應行嗎?”
景王眼眸低垂,“方才老大已經揭了我們老底,爹就在那聽著,我們若是不交,爹就真敢查我們兩人,爹到時候讓儀鸞南司來查,你敢嗎?你不怕許閒那廝報復咱們?”
聽聞此話。
齊王還真是有些肝顫。
這事若是讓許閒插手,還真沒他們兩個人好果子吃。
“那還不是因為你。”
齊王依舊不悅,“若不是你非追著許閒挪用公款不放,老大也不會揭我們老底,老大若不揭我們老底,老爺子也不會跟我們要這三十萬兩!”
景王有些無奈,“老三,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況且爹都已經同意北伐,這不是好事嗎?等北伐之後,這錢連本帶利你都能賺回來。”
說著,他話風突轉,“不過老三,我方才給忘了,爹說的是不是真的?”
齊王疑惑道:“什麼真的假的?”
景王瞪大眼眸,“你別在這揣著明白裝糊塗啊,你是不是揹著我在涼州多拿不少錢?”
“天地良心!”
齊王反駁道:“這怎麼可能?隋子昂盯著廉鈺軒那不知道盯的有多緊,我哪裡有機會,他們這麼說行,但二哥你若是這麼說,那可就真傷弟弟的心了!”
景王笑呵呵道:“我這不是跟你說著玩嗎?你看你還生氣了,走我請你吃夜宵,這仗明年必打!到時候我若是能得到天下,那肯定會跟你平分的!”
.......
翌日。
晌午。
東宮,承恩殿。
蘇禹請許閒吃飯,有重要事情要商議。
魏青依落網,正在地牢接受嚴刑拷打。
前朝太子府餘孽被清除,許閒剛要喘口氣,便被蘇禹喚到東宮。
他也真是服了,這事情真是沒完沒了啊。
“姐夫。”
許閒從殿外而來,“你這麼風風火火叫我來,又有什麼大事?”
蘇禹給許閒倒杯酒,沉吟道:“還真有一件大事,昨晚景王到文淵閣參你挪用火器司公款,老爺子為你說話,這件事也算過去了,但景王和齊王兩人重提北伐之事,老爺子已經心動,他讓景王和齊王兩人籌措三十萬兩白銀,明年開春便要北伐。”
太子妃在一旁附和道:“就因為這件事,你姐夫愁的昨晚一夜未眠。”
“三十萬兩?”
許閒疑惑道:“這錢不夠吧?再怎麼說,也得再需要個三十萬兩,你戶部不是沒錢嗎?”
蘇禹應聲道:“我肯定是這麼說的,但人家老爺子不怕,人家說不用我管,這錢他自己去籌,那我還能說什麼?我若是再極力阻力,老爺子非氣的睡不著覺不可!”
太子妃柳眉緊皺,沉聲道:“那還不是你自找的?”
說著,她看向許閒,“我都不知道你姐夫是怎麼想的,他明知道景王和齊王在涼州沒少貪墨,愣是沒查!你將他們兩人全都抓進大獄,這不就都輕鬆了嗎?給你權力你都不會用!”
許閒問道:“姐夫,你是讓我查查他們兩人嗎?”
蘇禹無奈道:“權力是公器,不是陛下的,更不是孤的!孤今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