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章和蘇禹他們兩人想了半天,都沒能想出來,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許閒這兔崽子抄家抄上癮了是嗎?”
蘇雲章怒火中燒,沉聲道:“老二這廝也是,肯定是又幹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說著,他怒聲道:“去!將老二和許閒這兩個混蛋給朕抓過來,立刻馬上!”
蘇雲章說著,火氣越來越大,隨即低頭端茶。
“是,陛下。”肖剛揖禮,隨後火速離開。
蘇禹見勢不妙,跟在肖剛身後急忙離去。
“我說老大。”
蘇雲章抬起頭來,沉聲道:“你......誒......”
說著,他突然發現蘇禹不見了,人都懵了,“老大!入你娘!你他孃的跑什麼啊?!”
蘇雲章真是氣壞了,今日他非要景王和許閒好看不可。
與此同時。
儀鸞南司。
巡防營和儀鸞衛已經劍拔弩張。
景王抬刀指向許閒,沉聲道:“許閒!本王給你最後三息時間,你若是再不將東西交出來,本王踏平你這儀鸞南司!”
許閒並不畏懼,“景王,你動手之前可得想好了後果,當初齊王硬闖儀鸞南司的後果你知道。”
景王剛要發火。
肖剛帶領一隊金吾衛便衝了過來,“住手!全都住手!”
望著衝來的金吾衛。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皆是一陣吃驚。
“許公子不在上京城這段時間,上京城真是很久沒有這般熱鬧過了。”
“說的沒錯,今日巡防營,儀鸞衛和金吾衛全都到齊了,這動靜是真不小。”
“今日許公子和景王兩人之間,又是因為什麼事情?”
“據說是許閒公子抄了景王的莊園。”
“牛!這世上也就只有許閒公子敢這麼幹!”
.......
周圍百姓議論紛紛,這瓜吃的非常足。
肖剛帶領金吾衛,衝到景王和許閒中間。
肖剛掃視兩人,無奈道:“景王,許公子,陛下請你們兩個人到皇宮一趟。”
“去就去!”
景王這次底氣十足,並不畏懼,指向許閒,“你假借皇上的名義,抄本王莊園,你等死吧你!”
許閒冷哼,“到了皇宮之後,陛下會批評誰還不一定呢!”
景王惡狠狠的瞪了許閒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其實他剛來的時候,是想攻打儀鸞南司來著。
但他左思右想,感覺並不穩妥。
他肯定殺不了許閒,到時候自己便理虧了。
畢竟儀鸞南司名義上還是蘇雲章統領的。
景王也想清楚了,自己劫掠走私商,總歸不會有錯,所以他感覺自己這次理由充分。
他就不相信,蘇雲章這次還會向著許閒。
隨後景王和許閒兩人,直奔皇宮而去。
......
文淵閣。
蘇禹跟一眾當值官吏處理奏摺。
蘇雲章斜倚在臥榻之上,面色陰沉,怒火中燒。
他雖然已經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但這怒火怎麼消不下去。
蘇禹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蘇雲章給牽連了。
不多時。
景王和許閒兩人從殿外而來。
“爹!”
景王怒氣衝衝的向蘇雲章跑來,臉上滿是委屈,“今日您得給孩兒做主啊爹!孩兒都快讓許閒這小王八蛋給欺負死了!”
蘇雲章坐在臥榻上,面色陰沉,“誰是你爹?這裡哪個人是你爹?”
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