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做出潑冷水的舉動。。。。。。。只是,咱們這酒,還是要留到真正該慶功痛飲的時候好好喝,您老覺得怎麼樣?”
曲老將軍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墨夜那堪比子夜還要更加深濃的眼眸,沉默了半晌,這才說道,
“老夫從沒想過要瞞你。。。。。。又或許你還趁機幫了老夫一把也說不定。。。。。。只是,休要跟老夫談條件──和你們幹上這麼一把,老夫這輩子也就差不多了。”
墨夜同樣放下了酒杯。仔細地端詳著曲老將軍臉上的表情,唇角扯了扯,
“幫忙是舉手之勞,就是有事。。。。。。也是累到您頭上,說回來還是小子得利;只是,您的本事。在這昌海。只要舀下後,還多的是發展的空間──冉鈺律說了,在海上這麼多年,他依舊沒有那個能耐與大海好好相處。所以,他還是舉見了當年的師傅,希望由您繼續留下來領導昌海的軍隊。以及他手下那幫人。”
“哼!我看你,這根本就是不把老夫拖下水不甘心!”曲老將軍狠狠地瞪了墨夜一眼,“你都有心讓你爹頤養天年。位何還要拖著老夫不放?”
“噯,您這話可真是讓我折騰啊!”墨夜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定遠王的性格您可是瞭解得很的,這時候放他老人家出來,先不說這昌海有沒有他的用武之地──光是他那一口一個忠義,就能把我們所有人都淹得暈了。”
這並不是他們對於自己的國家不忠,而是他們終於〝國家〞。而不是雲冽瀚這個〝帝皇〞。但是,墨斯卻是先重帝皇後才是國家。光是從這麼一個立足點看來,他們就是不在一路上的人。
而今天,他們就是藥舀下昌海,雨最出雲冽瀚治國的宗旨,本就又是一個相悖的情況──要是讓墨斯來,事絕寄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地揭過的──沒有花上個把個月消磨一番,讓他們慢慢地臣服,是不可能直接納入麾下的。可是,若有更好的君主人選,他們又何必遷就一個早就瘋了的男人?
再說,他們根本是恨不得他早點死呢?
“你要避開你爹,那談何困難?”曲老將軍不吃墨夜那套,冷冷地噎了回去,“就憑你那腦子,你爹是絕計不可能玩過你的。除非,事有什麼原因,讓你連等都不願意等了。。。。。。說吧!要是老夫能為你解決,那麼咱們倆也就是算扯平了。”
墨夜聞言,不禁苦笑,
“就是陛下他瘋了,選秀是依舊的。。。。。。 ”
曲老將軍瞭然。
雲冽瀚雖然有些瘋癲,那那也是時瘋時醒。而選秀在即,雲冽瀚又是早早對墨夜坐了暗示──打從那天百里採緒生辰,他就從沒忘過墨丹那青出於藍的容貌與氣度!這回,要是他趕緊著給下了聖旨,那麼墨丹就是有婚是自許,那有什麼用?
選秀不是婚姻,但要是真選上了,墨丹一樣不可能逃避被臨幸的悲慘命運!他當年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髮妻自結了性命,是為了國家社稷──但這一回,若是要滿足雲冽瀚的齷齪私慾而犧牲自己的寶貝閨女,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你們也真的是相當的不容易。。。。。。”曲老將軍嘆了口氣。墨夜雖然未能盡言,但只要想想這幾年的訊息,就不能猜出個**分。
當年的慕蓉蓮他見過,雖然是一身樸實打扮,跟在墨夜身邊,兩夫妻的明媚和英氣勃勃卻是依然動人。
更何況墨丹的出眾,是連他這窩在深山裡的老人家的久聞的──真身的樣子,那就更不言而喻了。
“時間到了!”慕蓉淑瑟看著兩人的話到了一個段落,不禁出聲提醒道。
兩人的話他是聽了個全場,卻沒有半分意思要去打岔。
知道墨夜有愧,這是驅使他們主動到墨家尋找的主因。但是之後的繼續深交,則是看在墨丹等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