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證？”中年門衛挑起眉頭，“叫啥名字，我去查查。”

“宋妍可。”宋妍可將名字報上。

“哦年級第一那個啊。”老年門衛面露恍然之色，“我聽說你這幾周都沒怎麼來上課，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進去吧，記得11點前出來。”他擺擺手，年輕門衛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他捂住嘴。

宋妍可回頭感激地看向司機大叔，後者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叔，錢我之後會還你的！”

“老妹，快點去吧。”

看著宋妍可遠去的身影，司機大叔不禁感慨，“到底還是個孩子，不是往學府趕就是往家裡趕，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嗎？”

宋妍可搭過他十幾次車，其中有一半都是這種焦慮狀態，他本以為這個小妹妹是那種時常曠課的學生，如今聽到門衛的話才發覺，這是一個成績好、守規矩的乖乖女。

但終歸是不過剛成年的孩子，哪裡懂得社會上的那麼多門門道道呢？

“我倒希望小小不那麼懂事，唉...”

司機走後，年輕門衛十分不滿且疑惑，“李叔，這有點不合規矩吧？”

中年門衛將捲成華子的鯉魚綻開，在年輕門衛前晃了晃，“好看嗎？”

年輕門衛只是看著，不說話。

“規矩是留給死人的。”中年門衛意味深長道：“你才踏入社會，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你不是剛才那個學生，懵懵懂懂心智稚嫩，她還是學生倒沒什麼，而你已經二十歲的人了，如果不聰明點遲早餓死。”

“孩子，未來還有很多事有的你學的。”

年輕門衛臉色漲紅：“我...我看過五年的心理學，道理我都懂，不用你教！”

“哈哈哈哈哈哈…”

皎白的明月高懸，熱浪的晚風嗚鳴。

女孩的裙邊隨風搖曳，盈盈月光碟機散黑暗，她那張焦慮、沾染汗珠的臉。

映照地更白了。

“念念…”

久久地，宋妍可回過神來，環顧四周都沒有見到任何人影。

“念念不會跳樓了吧？”

她的心狠狠捉緊，趴在欄杆邊上看去，藉著月光看到底，也沒見到什麼人。

怎麼會...

照片上明明是這裡的才對！

“念念！！！”

她又大聲吶喊一句。

回應她的，只有風。

宋妍可雙腿發軟，癱坐在地，也不管地面髒不髒，她慌亂地拿出手機給林念念發出訊息：“念念，我來找你了，你在哪？”

對方秒回。

［抬頭看看天］

宋妍可立即抬頭看去。

浩瀚星空，無星點綴。

孤獨的月亮安靜地看著她。

“念念，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發完訊息，宋妍可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她似乎嗅到了欺詐，看到了白色的謊言。

［不是讓你陪我數星星嗎？你現在看天上的月亮，有沒有星星呀？］

“沒有星星。”

［哦那可能你來晚了，星星跑了。］

宋妍可拳頭握緊，又緩緩鬆開。

汗水自額頭滑進眼睛，強忍著酸臭味帶來，她手指用力敲打螢幕，回道：

“念念，你在哪？”

［我剛出門，現在在外邊躲避星星的追擊，你知道嗎？身為月亮真的很難欸。］

看著這句無厘頭的話，宋妍可心頭燃起一團無名怒火，她有點生氣被對方戲耍。

自己拼盡全力跑過來，就這麼被放鴿子，一次兩次，太過分了吧！

不過宋妍可很快就平復心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