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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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凌雲從未受過如此的「對待」,繃著臉狠瞪著她,心裡衡量著她的話究竟是在威脅他,或只是她在玩小把戲。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冒這個險!萬一她是認真的,這裡是她家,這裡還是她的閨房,而他是個外來者,情況對他很不利!
一個男人一旦被貫上「強殲犯」的罪名,等於與禽獸畫上等號,雖然他們盛家的人一向心狠手辣,也不在乎外人的目光,但就算再不在乎,也不值得為了一個矯揉造作的女人而如此糟蹋自己的名聲。
這樣一想,他強忍著下腹部的脹痛,冷著臉穿上衣物,轉身打算離開。
「慢……慢著!」
她微弱的聲音剛落下:盛凌雲立即回身,嘴角撇出一抹幾不可見的微笑。他就知道,以他高明的技巧,有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了?她剛剛熱情和敏感的響應,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什麼事?」他壓抑著胸臆間的得意,佯裝冷淡地問。
「我……我想請你幫個忙。」
他上下掃視著她,眼神放肆且邪惡,令在被單下的她嬌軀輕抖著,不禁羞澀地垂下頭。
見她這副嬌羞樣,盛凌雲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優雅地走至床沿,貼著她坐下。
「什麼忙?」他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帶著難以言喻的挑情意味。她是想求他幫她平息體內的騷動,他十分了解,不過,他要她親口說出來。
這小女巫太懂得吊男人的胃口,他要以雙倍的折磨回敬她。待會兒他要盡情玩弄她敏感的嬌軀,以各式各樣的方式全面地佔有她,讓她徹徹底底的明白,他�盛凌雲不是她可以玩耍的物件,在他的面前,她只能全然臣服!
他清楚的知道,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廝磨,就好比一場戰爭般,誰輸了,往後就只能讓對方為所欲為。
而他相信,今晚之後,她將永遠拜倒在他的腳下。
他男性的氣息緊緊包圍著她,說話時的熱氣噴在她的耳朵上,讓她渾身不自在極了。
睇著她益發火紅的耳背,盛凌雲漾出一抹邪笑,再度啞聲逼問:「妳想求我幫什麼忙?嗯?」一想到日後,她完美無瑕的嬌軀將任他褻玩,他的慾望不由得更加亢奮。
「我……我……我想請……請你從我繼母那裡拿回一些首飾。」莉兒結結巴巴地說完後,轉身拿起床頭的全家福,指著母親身上的飾物說:「就是這條玫瑰之戀,請你一定要幫我拿回來!」
這些飾物必須儘快拿回來!而她盤算過了,現在她必須全心全意照顧父親,陪伴父親,實在沒有心力再去顧及其它的事了。
而李綺麗這次竟敢公然讓這個牛郎住在家裡,想必對他非常著迷,短期內,她必定時常留在家裡與他廝混,那她要進入李綺麗的房裡拿回首飾的機會,只怕是微乎其微,而他卻可以時時待在李綺麗的房裡,所以,她才想出這個方法。
盛凌雲一聽,如兜頭被人淋了一桶冰水似的,渾身的慾望霎時降至冰點。
「妳竟然要我去幫妳偷東西?」他厲聲問,黑眸死瞪著她,眼中射出火焰,只是,這次不是熾熱的慾火,而是熊熊的怒火。
「我不是叫你偷東西,那些首飾本來是我媽媽要留給我的,是李綺麗偷偷拿走的,我現在只是﹃託﹄你去幫我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所以,這不算偷……當然,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她被他看得頸背竄起一股涼意。
「妳是說,只有等我把妳要的首飾拿來給妳,妳才肯把身子給我玩,是嗎?」他鄙夷的問。
他很明白,女人獻身給男人,只是想從男人身上得到好處,有些是想要得到性的滿足,有些則想要得到金錢的利益,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跟他「講條件」,而且,也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