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鍋。”槐詩嘆息著告饒。
可傅依卻咧嘴一笑,促狹地湊上來看著他:“不過,你是不是挺期待哪一天能救我一下,提升一下我這裡的好感度的啊?”
“甭提了,再提就真出事兒了!”
想到傅處長那塊拔槍崩掉自己的那架勢,槐詩自己就心裡苦,況且就算再提好感度也屁用都沒啊。
人家早就鎖上限了。
從倆人認識的第一天起,槐詩就知道她對自己的人生規劃有多清晰。
進入學生會積攢經驗、考入燕京大學、進入學生會獲得優秀幹部履歷、爭取美洲常青藤交換生名額……
得益與傅處長以前的惡劣表現,她早就對小女孩兒會感興趣的戀愛那一套徹底失望。
早在成年之前,便堪稱功利地將自己的人生劃分完畢,沒有留下任何浪漫的餘地。
哪怕看著嬌小可憐,可骨子裡卻是女強人的坯子。要是想玩什麼攻略,恐怕只會被她給耍的團團轉。
“嘖,真沒意思。”
沒有從他神情裡找到了什麼動搖,傅依不快地撇了撇嘴,這時候背後劇組已經準備好了,高聲喊她。
她回頭應了一聲之後,把水丟進垃圾桶裡,向槐詩道別:“我先走啦。”
槐詩揮手,卻冷不防,感覺到她的手掌拍在自己的肩膀上。
“還有——”
她咧嘴,露出笑容:
“歡迎回來。”
槐詩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告別了那些遙遠起來的紛爭和詭異,他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日常裡。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那個蒼老的身影蹲在苗圃裡,挽起了褲腳和袖口,小心地給新長出來的花澆水。
“歡迎回來。”老人抬起頭問,“少爺,事情辦得怎麼樣?”
“一切順利。”
槐詩揮手示意他放心,隨口問道:“房叔,晚上咱們吃什麼?”
“唔,剛剛市場送來了一些很不錯的鵝肝,我再買一點蘑菇和蝸牛怎麼樣?”房叔沉吟道:“蘑菇濃湯配燉鵝肝還有芝士焗蝸牛,味道應該不錯。”
“羅馬菜嗎?”
“恩,如果少爺不喜歡的話,刺身也可以,鵝肝炙烤壽司的口感相當豐富吶。”
槐詩頓時難以抉擇,“能都來一點嗎?”
“呃……”房叔神情複雜了起來,“實際上有關這一件事兒,烏鴉女士已經向我反映過了,您最近的體脂有些略高,希望我不要再做玉米脆片之類的高熱量食物……”
“她放屁!”槐詩大怒,“她吃的才是最多的那個吧!”
聽到這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在哪兒?”
“老地方。”
房叔指了指地下室的方向,“以及,烏鴉女士還說,請您回來之後過去一下。”
“早就等著我了是吧?”
槐詩嘆息,放下琴箱和外套之後就走向地下室。
房叔自然姓房。
但實際上,這個名字也是槐詩幫他起的。
畢竟本質上來說,他其實應該說是整個石髓館的化身,直接稱呼他為石髓也未嘗不可。但這麼叫的話,總讓人感覺怪了點。
對於稱呼,房叔表示少爺你隨意,相當隨緣。
“實不相瞞,其實在下也不過是老爺製作出的失敗品而已,能夠存在到現在,也多虧了老爺的憐憫和維護。”
房叔口中的老爺,就是槐詩的曾祖父,也就是在新海紮根的槐廣,當年東夏譜系的四階昇華者。
根據房叔所說,在槐廣老年的時候,為了讓子孫後代不至於在自己死後敗落,耗費了諾大心力和資產,試圖將建造一處‘靈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