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鐵進頭看著地面說了出來:“師妹剛剛去西城外的小湖洗澡去了,給,給,給人偷看了。”
墨言猛地起身站起。鐵前鐵進兩個已經感覺到鋪天蓋地的壓力,呼吸已然有些不順暢。
“偷看,”墨言聲音略微提高,“那你們兩個就這樣回來了!”
鐵前鐵進已經顧不得想,本能應聲道:“仗劍山莊慕容嶺啊,師傅都搞不過。”
墨言哼了一聲,一揮袖,鐵前鐵進才感覺壓力如潮水般褪去。卻見墨言轉身往樓上走去。
鐵進已經直冒冷汗,喃喃道:“太奇怪了,怎麼墨言比慕容嶺還恐怖,不可能啊,一定是錯覺,一定是我做賊心虛,帶了師妹做壞事才會自己嚇自己。還是洗洗睡了,免得明天起不來又得讓師傅罵了。”
墨言輕輕推開流蘇的房門,只見流蘇一人坐在燈下發呆。昏黃的燈光下映出的剪影,那麼的溫柔似水。墨言整顆心都暖了。墨言從櫃子裡拿出一條浴布,走到流蘇的後面,輕輕地幫她攏幹頭發。
“蘇蘇在想什麼?這麼入神?”流蘇並不知道墨言已然從鐵前鐵進的口中瞭解了事情的經過。聽到墨言醇醇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心中的那根弦一下就被撥動了。
流蘇緩緩地轉過頭,燈光下的眼睛彎彎的,像是夜空裡皎潔的上弦月。皎潔而清亮,白皙的面板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深深望著墨言那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道:“墨言,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這該死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到你的感覺。”
流蘇從來沒有直呼過墨言的姓名,總是老墨,窮酸地叫著自己喜歡的綽號。這次稱呼的改變,從另一個方面想,流蘇很在乎這件事情,從沒有過的在乎。
墨言對上了流蘇的眼,深黯的眼底充滿了閃過了一絲喜悅又重歸平靜。輕嘆了一聲,墨言清晰的聲音再次響起:“蘇蘇,對不起,到了留武城,我給你一個完整的墨言,一個只屬於蘇蘇的墨言。可好?”
這是的蘇蘇那月牙般的眼睛是那樣的的璀璨,兩個嘴角可愛的勾了起來,:“好!”
燈光是下兩人之間似乎有著一股溫馨的旖旎在流動。
“老墨,我跳個舞給你看如何?”蘇蘇只想著要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彌補給墨言,這個想法突然間讓蘇蘇想起來以前看電影的狗血鏡頭,一個被壞人□的女孩子回家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身子給了男朋友,以此來洗刷自己的的屈辱,讓最親密的人的氣息掩蓋住自己最難堪的一切。“切,”蘇蘇暗罵自己無聊猥瑣,臉卻不禁紅了。
9
9、解毒 。。。
蘇蘇深吸了一口氣,很自然地輕輕褪下外袍,只剩下裡面若隱若現的罩衣下的穿著可愛內衣的美好身段。
墨言眼神一緊,似是有些難以置信,卻一直目不轉睛得盯著蘇蘇。
蘇蘇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地自然優雅。像只優雅而高貴的天鵝,隨著蘇蘇踮起的腳尖開始旋轉的身軀。
墨言被震動了,那原本平靜如水的眼眸光芒閃爍。墨言敢斷言,心底的震動是這些年來所沒有經歷過的。即使在他一人獨挑天下絕頂五人之時也不曾有過。
原本的蘇蘇在墨言眼裡,就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尋常女孩。率性,善良,偶爾間的小糊塗,腦子裡有些奇怪的想法,大大咧咧的嘰嘰喳喳的性格。這一切只讓墨言覺得或者就是在一個對的時間遇見一個自己覺得相處還算舒服的人。
可舞蹈中的蘇蘇,卻讓墨言訝異的驚歎,不由自主地心動。那是怎樣的妙人兒能跳出這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舞蹈。
墨言突然響起了鐵前鐵進的話。想慕容嶺這樣一個江湖的絕頂人物,怎會無端端跑來看人家洗澡甚至還自降身份和他們說話。再聯想蘇蘇的鬱悶還有迫不及待地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