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了是吧!,
槐詩勃然大怒,氣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你們這幫狗東西究竟在我身體裡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玩意兒!」
為啥這時候還能從這種地方翻出一個拿油紙包著的大紅按鈕來?
這還是沒辦月卡,這要辦了卡,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模樣呢!
堂堂的理想國的傳承者,走的是天國譜系的昇華之路,用一用存續院的許可權也就罷了,怎麼還莫名其妙的被塞了個存續院的系統
好端端的,怎麼就變成了個天文會全家桶了呢?!
況且,你說不按就不按?我今天偏偏要試--啪!
槐詩不假思索的按卜。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到地上,不是叫你們動刀兵,而是要叫地上太平。,
失去太陽的黑暗中,燃燒的硫磺從天而降,雪白的鹽柱自大地上升起,宛若刀鋒的鹽片和硫磺自狂風裡,化為鋪天蓋地的風暴,向前奔流。
所過之處,一切都自地獄的毒炎之中焚燒,只留下了一座座鹽粉所堆積成的雕像,栩栩如生。
到最後,無以計數的鹽柱堆疊,化為了參差的高牆。
再難以從一座座噴薄的火山之間,分辨出撒日葉原本的模樣,
一塊塊猩紅的鱗片從他的血肉之中生長而出,畸變的頭顱已經化為了龍首,生著雙角,兩足如蹄,雙眸像是蛇一般細長豎立,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當硫磺風暴吹過,不知道有多少深淵軍團被吞沒其中,緊接著,便驚恐的迎來了畸變,自那一份墮落的神性侵蝕之下,盡數面目全非,長出了蝙蝠一般的翅膀,雙眸空洞,向著身後昔日的同伴倒戈相向。
就在這不知多少深淵軍團的正前方,一手,撐起了高聳的絕壁。而另一隻手中,向著天空抬起,死死的握緊。
一道道硫磺之槍從天穹之上刺下,卡在了收縮的亡國律令的前方,不容許那封鎖再向內收縮。
失去了太陽的照耀之後,局勢好像已經徹底不同,可對於深淵而言,卻毫無區別。完全沒有預想之中摧枯拉朽的推進,甚至棘手的程度,更勝以往。
在同律令卿角力的同時,以一己之力,吸引了整個戰場之上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攻擊。
不是沒有統治者試圖圍攻,可神出鬼沒的靈簿獄卻不斷的從虛空中張開大口。
一時不慎,便會被吞入其中。
自從剛剛開始短短的半分鐘不到,連帶之前的寒血主之外,起碼有八九個統治者被輕描淡寫的吞了進去。
但直到現在,都看不到有人能爬出來。
甚至連一丁點過載和難以負擔的樣子都看不出來。
不止是敵人,就連隊友都為這一份恐怖的壓制力而震驚。
即便是天敵,如此也未免有些
大過幹誇張!轟!
當鼓聲如雷鳴,再度從天而降,宛如無形的刀斧一樣,自撒旦葉的面孔之上斬出了一道深邃的裂痕。
傷口翻卷,詛咒之血噴湧而出,自大地之上形成了一座座劇毒的湖泊,毒液奔流。
那樣猙獰的模樣,已經再非昇華者所能觸及的範疇。
為了探索深淵而修訂源典,甚至更改聖痕的,絕非天國譜系一家,而俄聯所做的,甚至比天國譜系還要更加的殘酷。
甚至,不惜徹底逆轉救主的神性。
其為敵對者,
叛神者。
這便是針對地獄之神而打造的瀆神之矛!
風暴主祭的鼓聲殺不死他,只能令他越發兇暴。可緊接著鼓聲卻轉換了物件。化為驚天動地的霹靂,斬向了雲端刺下的硫磺之槍。
令無數燃燒的巨柱,轟然坍塌,被攔腰斬斷。
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