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輕聲喚了一聲劉柏琴的乳名,疼愛地輕拍她的肩膀,“父王是過來人,能夠感受到你是喜歡那個小子的,你若真心喜歡,父王不會反對。”
“父王!”劉柏琴嬌羞得紅了臉,“我與他只有兩面之緣,女兒只是欣賞他的為人,把他當做朋友而已。”
“哈哈…”鎮北王被女兒嬌羞的模樣惹笑了,“兩面之緣還不多,當年我與你母妃可是一見鍾情。”
“父王!你…”劉柏琴氣不過,又辯不贏,只能一跺腳,嬌羞地轉身離開了。
鎮北王望著女兒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女大不中留呀。”
幷州晉陽城。
王府地牢之中。
上官文翰與上官芷正在審訊劉一鳴與劉二滿。
說是審訊,其實算是問訊,因為並沒有對他們用刑,也沒有捆綁他們,甚至被抓到這裡也是劉一鳴的提議。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上官文翰問道。
劉一鳴沒想到屠嶽霆如此狠毒,所以他也不再隱瞞,和盤托出,只想給飛雲堡換一個出路。
“世子爺,實不相瞞。”
劉一鳴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去玉山殺秋離是晉陽城丹堂副堂主唐霖親自到我飛雲堡傳的屠嶽霆的令。”
“你們也知道,我們飛雲堡經營藥材生意,近些年,藥材近乎被丹宗各地的丹堂所壟斷,我們的藥材有七成是賣給晉陽城丹堂的,他們捏著我們的命脈,而且我們一個小小的飛雲堡哪敢違逆他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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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知道秋離在玉山?”上官文翰問道。
“是唐霖告訴我們的。”
“你們在玉山遇到秋離了?”上官芷突然插言道。
提起此事,劉一鳴就一臉的無奈,眉頭擰緊,嘆息道,“遇到了。我們本不想遇到他,所以慢悠悠地在玉山轉了十幾天,想著他應該離開。誰曾想在雲霧峰上遇上了。”
“你們動手了?”
“嗯。”劉一鳴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急忙解釋道,“我當時並不想動手,但是我三弟不知為何突然向秋離發難,所以我們也就只能參戰了。”
“結果呢?”上官芷因為擔心秋離,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結果就是我三弟被秋離所殺,秋離不知所蹤。”
“啊?!”上官芷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劉一鳴。
劉一鳴明白上官芷的質疑,於是解釋道,“因為我三弟對秋離動手的時候,我們其他人都在溫泉裡泡溫泉,所以追上去比較晚,後來因為山上地勢複雜,我們其他人都跟丟了,等找到我三弟的時候,他已經死了,秋離也不見了蹤影。”
“你們這麼多人追不上秋離?”上官文翰對此表示嚴重懷疑。
劉一鳴解釋道,“那個秋離雖然只是淬體境,但是他手裡有各種符籙,防不勝防,我們根本無法近身,再加上我們滑雪太慢,所以跟丟了。”
“那現在秋離在哪?”
“不知道呀,我們後來雖然大肆搜山,但並沒有秋離的蛛絲馬跡,他應該已經離開玉山了,至於去了哪,我真的不清楚。”
“那好吧!”上官文翰轉身要走,卻被劉一鳴喊住了。
“世子,能否給條生路?”劉一鳴怯生生地問道。
“若是秋離安然無恙,我自然給你們一條生路。”說完,上官文翰與上官芷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去的路上,上官芷心中仍是忐忑,“二弟,你覺得秋離真的還活著嗎?”
“以劉一鳴現在的處境,他沒有理由騙我,所以秋離活著的機率很大,而且我也相信以秋離兄弟的聰明與手段,可沒那麼容易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