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赴遼州。
離開泰山之前,英現找到呼倫,趁無人注意,悄然安排了些不為人知的計劃。
“閣主,此事當真?”呼倫驚訝萬分。
“呼倫,務必小心謹慎行事,決不能讓任何人查到端倪,所有勞工待事成之後,盡數處決,決不能留活口!此計劃,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有第三個人知道,無論是誰,殺無赦!”英現一改往日的隨性,無比謹慎嚴肅。
“是,呼倫明白。”呼倫也知道滋事甚大,不敢掉以輕心,點頭回答。
“並且此事在我們回來之前,務必要完成,絕不能耽擱,一分一秒都不行!”
“放心吧閣主!呼倫定當辦妥!”
“嗯!”
……
且不說英現一行人快馬加鞭乘船出海,趕赴遼州,單說此刻的遼州城內,遼州知府項信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府衙內不停地走來走去。
“我說你能不能別來回走了,晃得我頭都暈了。”韓雲放下手中的茶杯,抿了抿嘴唇。
他雖與韓秀是兄弟,卻是堂弟關係,模樣和韓秀並不太相像,嘴唇很薄,臉頰消瘦,眼窩深陷,印堂發黑,一看就是經常沉迷於酒色財氣,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我說項兄弟,你是不是沒聽清我剛剛說的話?我說:我!剛!收!到!內!應!的!消!息!這次英蓮帶的可不是五千大軍,是五萬大軍!五萬!他們要來遼州了!不是路過,是來打我們的!打我們!”
項信幾乎是跑到韓雲身邊,嘶吼著衝韓雲大喊,惹得韓雲側頭躲避,翻起了白眼,甚至捂住了耳朵。
“完了,全完了,天機皇一死,我們就完蛋了。”項信癱坐在地上,頭頂的烏紗帽歪在一旁,整個人無比憔悴,滿臉沮喪。
“聽說這次除了軍隊計程車兵,還有應天府的人,流風門的人,少林的人,武當的人,甚至將近五千多位武林高手。我的內應特意飛鴿傳書讓我趕緊跑,能跑多遠跑多遠,哪怕是跑到蒙古國、高麗國,東斯拉夫都行,總之離這遼州越遠越好,不然就等著吃牢飯!”
項信掰著手指頭,數落著朝廷聯盟軍的勢力,此時他已然信心全無,恨不得插翅而逃。
“我說項信,天機皇雖然死了,但我們不是還有天機閣主嗎?”韓雲看著項信頹然的模樣,眼神透露著一抹玩味。
“天機閣主?哼,一提到他我就來氣!什麼狗屁東西,就是出來招搖過市的跳樑小醜!學了點皇大人的皮毛功夫就出來坑蒙拐騙,懦夫!我估計他現在早就怕的不知道躲到哪去了!哼,徹頭徹尾的孬種,只讓人覺得噁心!此人對於朝廷毫無威脅!對於武林盟,也是毫無幫助!指望他,我還不如趕緊跑!”
項信說完,便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顧整理衣衫,就想去拾掇東西,而韓雲依舊坐在椅子裡,淡定地品著茶。
“項信,現在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能跑到哪兒去?就算你當真跑了,你想想那種寄人籬下的日子,被人呼來喝去,人生地不熟,連飯都吃不上,甚至只能當乞丐,你受得了嗎?”韓雲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乜斜了項信一眼。
“這……”
項信整個人僵在了原地,想象了一下那般日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習慣了紙醉金迷生活的他,如何能過得了那種生活。
“不行,那種日子我過不了,天牢的飯我也不想吃 ,大不了一了百了,先死一步!”
項信眼神裡透露著決然,說著話就去搶韓雲腰間的寶劍,卻被韓雲啪嘰一聲打掉了手掌。
“韓雲,你到底要幹什麼?!現在我是想死都不行了嗎!”
面對著癲狂的項信,韓雲倒是滿不在乎,又抿了一口茶水。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