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鈺和席北戰飢腸轆轆到了家,席二姑從屋裡出來,看兩人蔫頭耷腦的,不由得納悶。
“這是咋了?”
羅鈺苦笑一聲,“餓的,我們倆一天沒吃了。”
席二姑聞言狠狠瞪了席北戰一眼,“你可真行啊,你一個大老爺們餓一頓就餓一頓吧,小羅是姑娘家,這剛養回來幾天,你就又讓人家捱餓,萬一餓壞了可咋整。”
席北戰跟著苦笑,“二姑,一群人呢,大家都沒吃飯,我咋好說讓羅鈺先去吃。”
席二姑用手指點了點席北戰,又白了他一眼,“咋不能?你不會偷偷的買點啥給小羅吃?買兩塊蛋糕呢也行啊。”
羅鈺怕席北戰再捱罵,趕緊上前抱住了席二姑的手臂,“二姑,你先別罵他了,我都要餓死了,家裡還有啥吃的,我趕緊吃一口。”
席二姑見羅鈺餓的不行不行的,也顧上再罵席北戰了,開啟面袋子往外蒯面。
“早上做的發糕晚上全吃完了,我給你們下點熱湯麵條,那個快,一會兒就得,你們趕緊先進去歇著,好了叫你們。”
羅鈺點點頭,開啟屋門進了屋。
席北戰隨後跟了進來,拿起暖水瓶倒了盆熱水,“洗洗臉再躺一會兒,晚上泡泡腳,解乏。”
等羅鈺洗完席北戰藉著羅鈺的洗臉水也洗了把臉,然後出去把水倒了。
這時羅鈺又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
“席北戰,你老實跟我說,前些日子你幹啥去了?你說的差點回不來是怎麼回事兒?”
席北戰抱著羅鈺親了一口,在羅鈺動手打他之前跑到箱子那裡拿了雪花膏遞給她。
羅鈺白了他一眼,接過雪花膏抹到臉上脖子上,又弄出點抹到席北戰的臉上。
席北戰一直盯著羅鈺看,一個沒注意讓羅鈺得了手,苦笑一聲,“我一個大老爺們抹這幹啥?”
“老爺們咋了?老爺們也是肉做的,出去凍時間長了也容易訕臉,再說了,我抹雪花膏把面板養的越來越好,到了二十年後我還和現在一樣,你呢,你本來就大我六歲,到時候老的皮都鬆了,全是褶子,和我站一起你覺得配嗎?你就不怕別人說你老牛吃嫩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席北戰一下就讓羅鈺給說動了,學著羅鈺將雪花膏均勻抹在臉上脖子上,剩下一點又都抹到手背上。
“好是好,就是太香了。”
羅鈺熱情地摟住席北戰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香也是我身上的味道,我喜歡。”
美女熱情又主動,哪個男人又受得了,當然得回敬。
一陣嬌喘過後,席北戰摟著羅鈺將前些天的事慢慢講給她聽。
原來,集市那天席北戰見過和明珠媽媽在一起的男人後就覺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回來後就報告給了邢科長,讓他幫忙查查。
邢科長將這事兒交給了小魏,讓他暗查。
小魏可是老魏手把手教出來的,追蹤暗查的本領不比部隊上的偵察兵差到哪裡去。
還別說,慢慢的真讓他查到了那個男人的蹤跡。
他追著線索一路查到了席大姑家,也知道了席大姑和席北戰的關係。
當時他並沒有當回事兒,覺得應該是席北戰小時候見過,時間太長忘了。
可當他將事情報告給邢科長想回來時,正好是席北戰想起來那人身份的時候。
於是邢科長就讓他在原地繼續暗查,看他之前都和什麼人來往。
而這邊,席北戰則是親自負責跟蹤,一連一個星期,那個叫高建黨的大姑父弟弟都沒有什麼動靜,就在席北戰都覺得是自己多疑,想要放棄時,高建黨卻有了不同尋常的舉動。
高建黨目前在本市沒有工作,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