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她和她媽現在有這樣的名聲,她也難辭其咎。”
張大媽無奈搖頭,“你說的也對,都是命啊!”
羅鈺一直沒說話,乖巧地低頭織毛衣,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心裡很不平靜。
不能懷疑不能問,她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誰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中午下了班,席北戰沒有出現在她辦公室外,也沒有給她買肉補身體,羅鈺納悶地瞅了瞅四周,慢慢走到一樓,見一樓早已經恢復平靜,不由得欣喜。
連忙跑向了保衛科的其中一間辦公室,結果鐵將軍把門,她進不去。
羅鈺納悶地瞅了瞅門鎖,眉頭微皺。
真出事兒了?不然席北戰為什麼不在?他上哪兒去了?為什麼沒和她說一聲呢?
此時的席北戰已經身處阜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在他身邊坐著的還有公安局孔局長,市武裝部金部長、郝礦長、常書記、還有就是邢科長了,席北戰是裡面官職最低的。
武裝部金部長看了看孔局長和郝礦長,又看向了常書記,突然樂了。
“真沒想到,我們有一天還會以這種方式坐到一起。”
孔局長白了金部長一眼,“老金,別說那些廢話,趕緊的,想想辦法,這事兒明顯跟北戰沒關係,可別真被連累了。”
金部長兩手一攤,身子往後一靠,“我能有什麼辦法,等著組織審查唄。”
孔局長急了,“我說老金,這事兒你可別往後躲,萬一真連累了北戰,你不後悔啊?
要不是北戰負傷退伍,他得是多好的戰士啊!
這麼些年他和他哥兩人立了多少戰功,殺了多少敵人你不是不知道。
別的不說,光是國家欠他的一等功就不止兩個了吧?
還有南征,那孩子死了連個屍首都拼不完整,老席得多傷心啊!”
提到席北戰的父親,金部長也沉下了臉,無奈嘆氣。
“那你說,我能怎麼辦?這事兒發生了就得查,往死查,既然知道北戰不是那樣孩子,就不會連累到他身上,我們要相信黨和國家,我們要相信組織會給北戰一個公道。”
郝礦長溫和地拍了拍孔局長的手背,“老孔,你也別太著急了,這事兒指不定是我們瞎想呢,萬一那人和北戰沒關係呢?
小邢早在幾天前就安排人調查那個人了,現在還沒有回信,我們再等等,說不定很快就有結果了。”
話音剛落,孔局長辦公室電話響了起來,孔局長一愣,隨手接了起來。
“真的?查清楚了?好,我知道了,你原地待命,我讓邢科長和你聯絡。”
放下電話,孔局長看了看邢科長,又看向了金部長几人。
“確定了,那人就是老席妹夫的親弟弟。”
如同第二隻靴子落地般,眾人心口一鬆,同時又緊緊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