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兩百多年,六師伯和七師伯終於又見面了。
除了玄參子,另外的四位師伯都已隕落。
當初五位師伯遭了玄參子的毒手。
六師伯意外成為陽火煞,這才一直留在人世間。
三師伯玄陽子已經魂歸地府,這一點七師伯玄松子可以確定。
二師伯、四師伯和五師伯,會不會和六師伯一樣,因為某種意外還留在人世間?
陳厲和玄清都有這樣的猜想,只不過陳厲始終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哪怕是不願相信,也得接受另外三位師伯隕落的現實。
當年的玄天七子來到北域,不用想都知道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結果就是玄參子無情的殺害一眾師弟,使得剛在北域嶄露頭角的玄天七子徹底消失。
現在六師伯和七師伯聊起玄參子,都是恨得牙根發癢。
咚咚咚……
陳厲本想開口插上一句話,可話到嘴邊卻是眉頭微微一皺。
他和兩位師伯打聲招呼,就起身開門出去了。
走出小院來到假山旁,他拿出一塊泛著淡淡光芒,正緩慢的明暗閃爍的傳音玉符,眉頭就不由得一皺,因為這塊傳音玉符另一半是在洪利的手中。
陳厲合攏五指握住傳音玉符,呵呵的笑道:“許久不聯絡,我還以為你掛了呢。”
“你還活著,我怎麼可能捨得死呢。”
洪利的笑聲透過傳音玉符,直接傳進陳厲的腦中。
不等陳厲說什麼,洪利就又說道:“什麼時候來的北域,提前打聲招呼,我也能盡一下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你一下,讓你痛快的上路。”
果然是來打探我下落的。
陳厲眉頭微微一挑,笑呵呵的說道:“你喝多了吧,我身為守門人,沒有特使的允許,怎麼可能穿過門戶去北域……咦,北域是不是有人搞你,你才覺得那個人是我?”
“我要是沒有證據,會說你來了北域?”洪利不受陳厲的這番說辭影響,冷笑道:“你冒名頂替林森進入文山書院,聯合霓藍生擒平和城城主廖卓彥,藉助傲雪城的力量打下平和城,真以為一切做的人不知鬼不覺?”
洪利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是誰賣的我?
陳厲神色陡然一凝,可隨即就哈哈大笑。
“看來你是被人搞的很慘,卻又查不出是誰搞你,這才想到的我呀。”
“哈哈,你認為是我就是我,不過你得和我說說,我怎麼聯合霓藍生擒的那個廖什麼彥。還有還有,這個廖什麼彥是誰呀,你這麼在意他,該不會是你的兒子吧。”
“你不會只有這一個兒子吧,要是被霓藍殺了,你豈不是得絕後?”
是有人賣了他,還是洪利在詐他?
他自己也不確定,只能是真真假假的反詐洪利。
“我知道廖卓彥還活著。”
洪利根本就不和陳厲多說廢話,冷冷的說道:“你們放廖卓彥回來,我可以暫時不攻打平和城,不然五十萬大軍壓境,別說平和城,加上傲雪城,也只有被屠城的結果。”
“我特麼都不知道廖卓彥是誰,怎麼放人?”
陳厲哼了一聲,緊接著就笑嘻嘻的說道:“你說廖卓彥在我手裡,那就在我手裡,不過我不放,有本事你就派兵過來,想怎麼屠城就怎麼屠城,和我又沒有關係。”
“還有那個霓藍,你之前不說要把她抓回去,賞給手下玩一段時間麼,說話得算話呀,唉,可惜傳音玉符不能直播畫面,我是看不到那個過程了。”
從洪利嘴裡詐不出有用的資訊,那就繼續和洪利玩心理戰。
雖然洪利是個七十六歲的老東西,但不代表人老成精,而在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