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聽到了裡面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見到人以後我愣住了,笑的人竟然是王玲玲,她怎麼在這?
“小五,你怎麼來這了?”
“玲玲,這是我師父家裡。”
小師姐在旁邊搶話到:丫丫,這是我師父的關門弟子,小五我和丫丫是一起長大的,你們倆認識啊。
“小師姐,我們倆是初中同學。”
剛說完,小師姐一個飛身過來抓著我胳膊,另一隻手擰我耳朵:不是說好的我和你一起去嗎?為什麼你自己跑了。
“唉,小師姐,疼疼,不是我不帶你,這不是喝酒喝多了吐你身上了,我聽二師兄說你愛記仇,報復手段很厲害,我一害怕就跑,剛才路上我還想著怎麼給你道歉呢。”
得,掉眼淚的策略沒用上。
“哼,二師兄膽子肥了,敢四處敗壞我名聲,看我怎麼收拾他。”
我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迎合著小師姐的話:對對對,二師兄就是該收拾,小師姐貌美如花、人見人誇的,怎麼心眼會小呢。
“呵呵,還是小師弟你會說話,吐我身上這事我原諒你了。”
“咯咯咯。”玲玲看到我和小師姐的對話,笑的合不攏嘴。
“玲玲你怎麼在這裡啊?”
“我們放假了,媽媽身體還可以,我就來找冬咚來玩兩天,沒想到你也來這裡了,你出來怎麼不告訴我下。”
“我這不是著急找我妹妹嗎。”
“找的怎麼樣了,你帶回來嗎?”
聽玲玲問到這,我心情瞬間低落了:沒有,我妹妹在我入獄不久就丟失了,在派出所也報了失蹤人口,現在一點訊息也沒了。
小師姐聽了:小師弟,你別急,我打電話讓七師兄回來,他人脈廣,認識的人多,讓他幫忙想想辦法。
“好的,謝謝小師姐,師兄們他們平時在那裡啊,武館裡也沒見人啊。”
“哦,自從我爹出事,武館就不收學徒了,二師兄在打理家裡的中藥店,三師兄和四師兄倆人跑計程車,一個白班一個夜班,五師兄六師兄在郊區種中藥,七師兄在縣曲藝團上班,八師兄有個自己的汽車修理鋪,九師兄和十師兄在後面那條街開了個澡堂子,倆人還負責給人搓背,沒事他們就忙自己的,週六週日過來大家一起練練武。”
是啊,他們歲數也不小了,除了大師兄這個憨貨和七師兄這個浪子沒結婚,其他的都成家了。
三人到了後院,小師姐拿出來一個傳呼機:小師弟,這個你拿著用吧,這是我爹的,他在裡面也用不著,家裡也有電話,你記上號,這樣方便聯絡。
我聽了非常高興,我得四處去找妹妹,有個傳呼機的確比較方便:謝謝小師姐,那我就先用著。
小師姐拿起電話給七師兄打了個傳呼。
一會七師兄回電話了:師妹什麼事?
“七姐,小師弟回來了,有事找你幫忙。”
“我說師妹,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七姐啊,等我下班就過去。”
說完掛了電話。
“冬咚姐你為啥叫七師兄七姐啊?”
小師姐沒有說話,直接比了個蘭花指。
“哈哈哈”。
打完電話,坐在這裡等著七師兄下班回來。
我問玲玲:現在上大學感覺怎麼樣啊?
“挺好的,大學裡比較自由,我一個禮拜就可以回家一次。”
“哦,那你怎麼以前在城口鎮上初中啊?”
“我老家就是城口鎮的,後來爸爸到市裡上班,家才搬過來了。”
“哦,聽說大學裡談戀愛的比較多,玲玲你這麼漂亮,追你的人不少吧。”我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