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去看到一輛越野車停在了飯店門口,後來我才知道這車叫切諾基。
車上下來兩個人,其中一人開啟了後門,下來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留著板寸,穿著皮衣帶著墨鏡的冷酷男人。
我感覺來者不善,就悄悄蓄力。
墨鏡男吐口吐沫,手下連忙遞過來一根菸給他點上,墨鏡男看看飯店的招牌,瞅瞅周圍的環境,用煙指指我:這裡有個叫韓小五的嗎?叫他出來。
我皺皺眉,不認識這傢伙啊,不過我沒有退縮,上前一步:我就是,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墨鏡男二話不說一拳朝我打來,幸好我早有防備,直接出拳和他對打了一拳,雙拳接觸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我的手臂傳來了一陣發麻,我暗暗吸氣,這個人什麼來頭,拳頭的力量竟然這麼大。
墨鏡男自認為很瀟灑的一笑:小子,怪不得能把我老子幹趴下,有兩下子,快過年了,要不是上面叮囑,我不想惹事,我會把你的這個破店一把火燒了,記住,過完年我再來給你算賬。
墨鏡男說完扭頭就走,我面色沉重的看著他們的車離去,沒想到這就是吳老頭的兒子,市裡道上赫赫有名的刀哥,看他的樣子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這關不好過啊。
我搖搖頭先不考慮,先不告訴大家了,省的大家提心吊膽的,過完年再說吧。
剛才的一幕還是被隔壁二樓的邢姐看到了,我沒有注意,沒想到這個女人對沒給她股份的事情,一直覺得是我從中作梗懷恨在心,給我和戰哥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回到飯店,看著都在沒心沒肺的狼吞虎嚥的在吃早飯,我坐在角落裡點燃一根菸,想著是不是在春節前回去一趟,把大伯侵佔的房子奪回來。
而且都這麼長時間了,我怎麼也得回去給父母上上墳,給他們報個平安。
想到這裡我走向了後院,戰哥正蹲在地上給焦叔按摩腿,焦叔眯著眼睛曬著太陽,戰哥看我過來對我笑笑。
我也蹲下按焦叔的另外一條腿。
“戰哥,我想除夕前回老家一趟。”
戰哥點點頭:嗯,沒問題,現在店裡人多,能忙的過來,回去讓二牛也跟著吧,有個照應。
“嗯,回去最多待個兩天回來。”
和戰哥說完,我找到了三胖告訴他要回去,這貨說什麼也要一起回去。
“小五,我回去春節就可以在店裡幫忙了,就不休假了,再說你大伯他有啥么蛾子,我也能幫忙是吧。”
這貨竟然春節不打算在家了,好好,又多個勞動主力,我點點頭答應了三胖。
玲玲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偷聽,待三胖走了立馬跳出來抓著我的胳膊撒嬌:小五,我也去好不好,我想看看你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我想到可能會和大伯家發生衝突,不想帶她去,我摸摸玲玲的馬尾辮:這次就別去了,等我回去收拾收拾,下次你再去。
玲玲小嘴一撅:怎麼,狗還不嫌家貧呢,我還能比不過狗嗎?還得收拾收拾我才能去嗎?
我笑了笑刮刮她的小鼻子:好好,你和狗一樣不嫌家貧。
玲玲學了兩聲“汪汪”的就朝我撲來:敢說我是小狗我咬你。
我撒腿就跑,後面玲玲張牙舞爪的追我,妹妹看到這一幕,舉著一根糖葫蘆“咯咯咯”的笑,這段時間在大家的呵護下,妹妹的小臉紅潤,身高也高了不少,帶著個兔耳朵的毛絨帽子,說不出的可愛。
第二天我買完菜,就趕緊收拾下叫上二牛、三胖,玲玲抱著妹妹先上了車,樊滿開的是一輛北京吉普212,這貨不讓我開面包車,說是讓我見識下什麼才是男人開的車,非得要當司機跟著我去。
強哥也要去,被我一句話捧得飄飄然:強哥,你不去啊,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