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這杯酒,我決定還和師父說下師伯的事:師父,今天我去病房給戰哥送飯,看到了師伯,我們倆鬧掰了。
“為什麼鬧掰了?”
“他說我太狠了,那口氣是嫌我把那四個殺手打殘廢了,我就說他是非不分,天天就知道捅人菊花。”
“噗呲”。大師兄和老狗子、二牛三人聽了實在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師父也是臉部抽動。
“徒兒,那怎麼也是你師伯,你說的過分了。”
“師父,你看這個師伯,整天見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上次還莫名其妙的打我一拳,今天又同情刺殺我的人,這還是師伯嗎,我還給他說以後我再叫他師伯我就不姓韓,我我做人堂堂正正的,幹嘛因為他就得受窩囊氣,難道就因為他是您的師兄嗎?”
“小師弟,你說的對,我以後也不叫他師伯了。”
“滾一邊去,有你個蠢驢什麼事。”師父瞪了大師兄一眼。
“師父,我也不想您夾在中間為難,以後有他的地方我不去行嗎?省的尷尬。”
“唉,師兄脾氣確實不好,先這樣吧,以後找機會看看能不能化解了你們之間的矛盾。”
“以後再說吧師父,來我們喝酒。”大家一起又幹了一杯。
我好奇的問到:你們知道誰給我起的外號叫內褲戰神嗎?
老狗子興奮的舉起手:我,是我,怎麼樣,這個名字威武吧。
“威武你大爺,這個外號讓老子都成笑話了,媽的,沒文化就別顯擺,你就不能想個威武的外號,還內褲戰神,你想想大家聽到這個外號,腦子裡什麼畫面,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我是經常偷內褲的變態呢。”
老狗子永遠奉承的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看我生氣笑臉如狗的端起酒杯:呵呵,名字起草率了,是我失策了,小五哥別生氣了,我自罰一杯。
師父問我:徒兒,來刺殺你的人,是因為什麼?
“估計是戰哥以前的仇家,這四人都是外面進來的,不知道怎麼進來的,我明天給監獄長送飯時看看有沒有訊息。”
“嗯,你要不搬到我們監室住去?”
“不用師父,我晚上睡覺鎖上門,我估計不會有啥事了,外人潛入監獄殺人,這事情很大,這是再打監獄長的臉,監獄長肯定有所動作。”
“嗯,也是,背後這人膽子也太大了,獄警裡會不會有內應?”
“我估計肯定有人被收買了。”
師父點點頭。
我往桌子上一看,媽的,大師兄、二牛這兩個牲口,趁我們說話,就知道低頭猛吃,這才剛開始喝酒,菜都沒了,沒辦法,我罵咧咧的起身去倉庫找些火腿、熟食什麼的,這倆貨看我去拿吃的,咧著大嘴傻笑,真是讓我服氣了。
待我拿回來吃的,大家又喝了會,因為剛出了事,就沒有喝多,大師兄和二牛走的時候還意猶未盡。
第二天我安排好食堂工作就給監獄長準備小灶,到11點就做好給監獄長送過去。
監獄長看到我送飯來:小五,食堂那麼忙,你做好讓獄警送來就行。
“那哪行啊,好不容易有給監獄長服務的機會,我怎麼能讓給別人啊。”
“哈哈,你小子真會說話啊。”
“嘿嘿,我說的可是實話。”
“小五你坐下,我正好給你說些事。”
“好的監獄長,您說。”
“那4個殺手招供了,他們是臨省的亡命之徒,都坐過幾次牢,身上揹負不少案子,最近想逃到國外去,就想辦法搞錢,正好有個人說h市那邊有個活,價格高問他們想不想幹,想幹就給他介紹下,這幾個人就同意了,他們來到h市被人安排到一家旅館住著,對方付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