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敏捷的身手,自己臉都綠了,一點一點的小心翼翼的下了山坡。
到了窯廠門口,一位看門的老大爺攔著了我們:小夥子來找活幹嗎?
我熱情的遞上煙:大爺,我是來找人的。
幫大爺點上煙,大爺看著我們:哦,來找誰啊。
“來找杜成貴杜師傅,他知道這事。”
“那行,你在這等著啊,去找他。”
“好好,謝謝大爺,我們在這等著。”
說著我又遞上一包煙給大爺,大爺接過去很是開心,信誓旦旦的一定把杜成貴帶過來,還讓我們坐到門衛室裡等著。
我和二牛沒有進去,就在門口等著:二牛一會不要說話,什麼事情我說就行。
“知道了小五哥。”
一根菸的功夫,大爺就領著一個矮壯的男人過來,我一看就是杜成貴,像杜生富所說的,他臉上果然有一片紅色胎記,長的也奇醜無比,三角眼,一副大齙牙,怪不得以前找不到媳婦啊。
我趕緊上前幾步遞煙,我給杜老四點菸,他沒禮貌的捂也不捂一下,抽口煙牛逼哄哄的對我說:你是誰啊?
“四叔,是二富叔介紹的,他說給你說過,我叫王昊,是來跟你學燒窯的。”
“哦,你就是二富子老闆的兒子。”
“哪能啊,老闆的兒子怎麼會來學這個啊,我是他兒子的同學,他自己不願來就派我跟您學習,學費好商量,誰不知道您杜師傅燒窯的手藝啊。”
一通馬屁拍過去,杜老四飄飄然了:那是,我的手藝能趕上的沒幾個,走,進去說。
我謝過看門大爺,跟著杜老四進去,杜老四扭頭看了眼跟著的二牛,我趕忙解釋:四叔,這是我同事,腦子缺根筋,我沒出過遠門,就讓他陪陪我。
杜老四聽了沒有說什麼。
走向那幾排房子,路過一個大夥房時,我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蹲在伙房門口低著頭在刷碗,裡面還傳來一個女聲:死丫頭,快點刷,還等著你摘菜呢。
我聽了,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瑪德,死八婆,你們全家才是死丫頭。
跟著杜老四進了一個房間,裡面收拾的倒是很乾淨,我敢肯定,這麼幹淨肯定是妹妹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