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刺殺了。說著就要往前衝。
我一把拉住他:戰哥別去,在這待著。
戰哥聽我這樣說,就沒有再往前衝。
我到了廚房找到擀麵杖,直接過去對著於豹的腳踝給他來了一下,“咔嚓”一聲,腳踝被我砸碎,於豹慘叫一聲暈了過去,我這時才看了下他臉上,臉上全是血,看不清傷哪裡了;
我又走到李長林身邊,同樣給他的腳踝也來了一下,這傢伙直接被痛醒了,抱著腿在那哀嚎。
我沒再理會他,朝著於虎一步一步走去,於虎顫抖著說:你別過來啊,你是魔鬼,魔鬼。
我直接舉起擀麵杖打到他手腕上,“匕首”被我打掉了,這傢伙“撲通”跪下給我磕頭:小五哥,不,五爺,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
我一句話沒說,對準他的腳踝也狠狠來了一下,這傢伙也跟李長林似的抱著腿在那哀嚎。
我沒有停下,繼續朝齊波走去,這傢伙嚇得“匕首”都掉了癱瘓在地,我還沒靠近他,突然老狗子跑過來:小五哥,這傢伙嚇得屎尿齊出,太臭了。
我一聽就沒有過去,轉身對戰哥說:戰哥去叫獄警。
“哦哦,我馬上去”。
這些打鬥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戰哥剛出食堂的門迎面就碰到趕來的一隊獄警,戰哥馬上激動的說:管教,又有殺手要殺我。
管教跑過來一看是於虎他們,對戰哥翻了個白眼。
我聽到獄警在對講機裡向監獄長彙報,不一會監獄長就趕來了,一看全都抓住了,高興的“哈哈”大笑,看到我的胳膊受傷了,讓我趕緊去醫務室包紮。
我讓老狗子回監室,戰哥非得陪著我去醫務室,一路上上嘴裡問個不停。
問的我急眼了: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等明天問完監獄長再告訴你。
聽我這樣說,他就閉嘴了。
值班的不是師伯,是另一個年輕的醫生,不熟,我也沒怎麼聊,包紮完就回去睡覺了,躺在床上我很快進入了夢鄉,別看打鬥沒有多長時間,但是精神高度緊張,現在放鬆下來也感到一些疲憊。
第二天我睡得正香,被戰哥叫醒了:小五醒醒,監獄長叫你過去。
我一聽監獄長大人召喚,就馬上起床,也沒有洗漱,跟著獄警就來到了辦公樓。
監獄長眼睛裡都是血絲,但是很興奮,看我來了扔給我一根菸:小五,你立了大功了,越獄的主犯都被你抓住了,我昨夜連夜審訊了那個齊波,他都交代了,連獄警也有兩個被他收買了。
“哦,監獄長我想知道他們如果開啟了那扇鐵門,怎麼出去?”
“那扇鐵門裡面是個配電室,有條通往外面的電纜溝,原來電纜溝裡面都砌築上隔離牆了,外面有人偷偷的把牆砸了,他們進到配電室就能透過電纜溝爬出去,這也是收買的獄警告訴他的。”
“那個於虎他們也是為了錢跟著齊波越獄的嗎?”
“是的,於虎、於豹、李長林,還有跟著越獄的那十幾個都是齊波答應跑出去給錢,才答應越獄的。”
“哦,我感覺事情可能沒這麼簡單,監獄長可以建議有關部門查查這個齊波當行長時,那些違規貸款都是貸給誰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會考慮的,另外我今天就寫報告給你們三個請功。”
“謝謝監獄長,您也要注意休息。”
我從監獄長那裡出來後就去醫務室換藥,一進門看到師伯上班了,馬上過去給師伯問好。
師伯又開始拿白眼看我:小五啊,昨天晚上下手又挺狠啊,三個腿斷了,其中還有一個左眼瞎了,來,坐下,我給你換藥。
“師伯,我也不想這樣,他們要和我玩命,還都拿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