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火靈氣可以順利充灌入靈鐵飛劍中,以此類推,其餘的冰系、魂系靈氣等也應該可以如法炮製了。
於是,到第二日正午之時,一把九煉冰靈劍、一把九煉魂靈劍也隨之出爐。杜秋陵將這兩把新煉的飛劍與那把九煉火靈劍並排放在一起,只見一劍隱然有火紅之色,一劍冰冷如yù,還有一劍微微泛出深藍之光,看上去俱多了幾分神幻之氣,與未灌靈充元之前相比,已經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而三把新煉飛劍的劍身之上,一個淡淡的古篆符文如水印般嵌在鐵質之內,若隱若現,出絲絲靈光。這便是三把飛劍的靈氣之源,也是杜秋陵留在飛劍之上的獨特印記。
杜秋陵將這三劍並排cha在身前,一種成就非凡的快意油然而生。但他忽然想到了些什麼,便又從背上的劍匣中chou出了一把飛劍,再次進入了閉關狀態……
兩日後,三華山道宗九大派各自派出門內的重要長老及弟子,雲集於少華派的大殿之前,一方面要正式推舉杜秋陵為“三華山第一鑄器師”,另一方面,則要參加杜秋陵所召開的“鑄器大會”,與他敲定今後jiao易法器的細節。
在九大派的影響下,其餘之道宗小門派,也紛紛聞風而來。
一時之間,少華山之上鐘磬陣陣,飛劍往來的道人羽士絡繹不絕。平日尚算清虛寂靜的大殿,此時已變得喧鬧非常。
嵋叟道人身為東道主,此刻自然要進出迎客,每遇上一個別派長老,便要寒暄酬答,忙得不亦樂乎。
很快,九大派的長老都已全部到齊。眾人望向專為杜秋陵搭起的高臺,那裡仍舊是空空如也。
一名白袍長老冷笑一聲,說道:“這年輕人倒也好大架子,自命為‘三華山第一鑄器師’不說,還要勞師動眾,把我們九大派統統召集至此地,實在是好霸氣!”
另一名黑袍道人哼的一聲,壓低聲音說道:“若不是看在他有元天真門的背景,區區一個少年,怎麼可能令我們言聽計從?”
九派長老中的一名光頭老者別有用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們九大派向來與**真鐵門jiao好,如今雖然被迫改為與這少年做jiao易,但說句心裡話,大傢伙心裡頭多少還是有一些忐忑與不服的。今日的‘鑄器大會’排場如此之大,樹大招風,**真鐵門那邊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依我看,我們還是看清楚一點形勢再說。”
其餘諸位長老紛紛點頭,面上都1ù出了耐人尋味的笑意。
便在這時,一名少華派的弟子忽然走到嵋叟道人身前,有些驚慌地說道:“啟稟長老,**真鐵門的孟門主親率門下三大長老前來拜訪,如今已經到了殿前了!除此之外,還有十數個散門門派隨孟門主一同前來,聲勢頗為浩大!”
九派長老之中起了一陣輕微的sao動。那光頭老者又叵測地笑了一笑,說道:“真是說什麼來什麼。看如今的情形,兩虎相爭之勢已經在所難免。諸位,我們九大派向來共同進退,今日之事,我們都不要出頭,先靜觀其變再說罷。”
其餘長老也都會意點頭,紛紛贊同。
計策商定,九派長老便一起走出大殿,迎向了那一隊浩浩dangdang的人馬。這近百名剛剛從天上降落大殿的修士,以一個揹負一把巨大黑色鐵剪的精壯男子為。精壯男子的身後,則是三個白眉白的老者,每個老者的背後,都負著六把長劍。
那精壯男子豹頭燕頷,雙目炯炯有神,一身古銅面板,顯然正是**真鐵門的門主孟六鐵。他背上負著的那把巨大鐵剪,正是**真鐵門的鎮門之寶——**神剪,據說有剪殺蛟龍之神威,在這三華山脈之中,也算是四大上階法器之一。
孟六鐵身後的三個老者,自然是**真鐵門的長老了。
這四人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