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地向我們警告道。
我點了點頭,迅速帶著已經嚇得臉色難看的文氏兄弟退到了隊伍的最後邊。
聽聞是沙盜,文識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語無倫次地喃喃道:“天啊!為什麼我們會遇到沙盜,老天啊,請救救我們。”
我皺了皺眉,訓道:“看你們嚇成這個樣子,我們現在不是沒事嗎!”
聽我這話,文德便知道我對沙盜並不熟悉,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向我解釋道:“大哥,你沒有去過大漠,不知道那沙盜的狠,那些可是天下間最為兇殘的傢伙,不但會劫財劫色,而且還劫命。不管是誰,只要被這些天殺的跟上,那就是活到頭了……
“這些沙盜不但個個武功高強,而且對於他們搶劫的物件可全都是謀定而後動的,沒有把握的事他們從來都不做,所以一直以來他們從未失手過;加上他們兇殘成性,對於被搶的物件從不留活口,所以一直以來從沒有人真正見過沙盜,因為見過他們的人都已經死了。”
說到最後,文德已是呈現了哭腔。
感受到文氏兄弟那種深深的恐懼,我心中忽地生出一股怒意,沒想到天下間居然有這樣兇殘而毫無人性的組織,不過這次他們遇到了阿吉這批人,我想這些沙盜也算是末日到了。
坐下身來,我知道今天這樣的戰事完全不用我擔心的,可是不知怎地,我心中總有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
一道靈光閃過,我忽然“啊”地一聲驚叫了起來。
剛才聽文德所言,如果沙盜對於搶劫的物件都是謀定而後動,那對於眼前的商隊,那沙盜應該早就做好了深入而細微的調查。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當然知道這些人是不能硬碰的,可是在這四下一片空曠的地方又不可能安下什麼機關埋伏,那麼最省力的方法是什麼?
毒!那就是用毒,在風的上方順著風勢放下毒煙,在場之人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夠得以倖免。
想到這裡,我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驚駭之餘,我心中不禁暗暗有些慶幸,如果不是擁有前世那豐富的江湖經驗,相信我也不可能這麼快看出這其中的玄機。
眼見沙盜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本來向西吹拂的風勢竟然在此時漸漸地改變了方向,我也越發地肯定了自己的推測。
難怪這沙盜會選在這裡做為發動攻擊的地方,連風勢的變化他們都算進去了,這沙盜領袖果然是心思縝密,算無遺策!倒也難怪縱橫多年,竟能夠不倒。
“大哥,你怎麼了?”見我臉上的神色完全沒有剛才的若無其事,忽然之間變得凝重起來,文德不禁一震,忐忑不安地問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你們現在趕緊找一塊厚布,用水將之淋溼,然後用它捂住自己的嘴和鼻,如果實在沒水,用自己的尿也成。”
話畢,毫不理會文德的一臉愕然,一跨步便向前奔去。
到了隊伍的前面,我不禁大聲問道:“你們商隊中誰是主事的人,在下有話要說。”
沒有人理會我,所有的人全都是一副大敵當前、凝神以對的樣子。
我心中一急,不禁吼道:“你們難道連一個主事之人都沒有嗎?”
這次商隊有了行動,卻是昨天所見的那個蒙面女子。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才微微有些責備地道:“你有什麼事現在就趕緊說,不要在這裡大吼大叫影響了大家的抗敵情緒。”
聲音清脆悅耳,讓人有一種想繼續聽下去的感覺。
不過我已經沒有閒心理會這些,我心知此時說話越簡短、越嚴重越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一字一句大聲地說道:“沙盜正準備用毒攻,這裡風勢一旦轉變,就是沙盜放毒之時,你們現在趕緊找一塊厚布,用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