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難道你就這麼有把握嗎?”
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羅嬤嬤嘿嘿一陣狂笑道:“想我羅月身為天香宮的執法長老,老身想要辦的事從沒有一件事辦不成的,小子,你今天就認命吧!”
話一說完,羅月便掄起鐵杖向我擊來,一時之間,但見勁風激盪,漫天烏光暗影盡數將我包圍在其中。
我嘴角一哂,雖然羅月的武功在這世間來說,也算是少有的高手了,可是這點微末之技卻還不放在我眼裡。
看也不看,我左掌輕輕一翻,伸出毫無花巧的一拳,瞬時,漫天杖影已消失不見。
羅月神色一變,冷哼一聲道:“看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
不容我有絲毫喘息的餘地,羅月手中的招式再變,但見一條杖影幻化萬千,層層疊疊地向我湧來,一時之間勁風四起,飛沙走石,看起來好不驚人。
我略微往後退了一步,左手回收,右手同時直擊而出,仍然和剛才一樣毫無花巧的一擊。
羅月的攻勢被我長拳一擋一引,不可思議地被封住,後面的招式竟再也遞不出來。忍不住一臉的驚駭,羅月往後一躍,人已及時退了回去。
兩招!僅僅只用兩招!這種武林中幾乎人人都會的武功,而且還是堪稱最下乘的長拳,僅僅兩招便將身為天香宮一代執法長老的羅月給逼得退了回去,這種話要是說出去,天下間誰能夠相信?
想是被氣得夠嗆,但聽見羅月一聲暴喝,臉色憋得通紅,滿頭銀絲隨著那聲暴喝根根立起,看樣子她已經惱羞成怒要開始拚命了。
看她一步步地向我走來,腳下土質雖硬,可是卻清晰地留下她每一個腳印,我知道,這是一種功力運至巔峰的表現。
心中哼了一聲,看來羅月還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靜靜地站在原處,衣腳無風自動,發出“獵獵”聲響。
我已經沒了剛才的惱意和冷然,只是多了一絲憐惜之意。
感受到我的這種變化,羅月微微一愣,止住了上前的腳步。
她似乎感到危機愈來愈盛,不知不覺,臉色越發凝重起來。
頓了頓後,羅月突然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冷道:“這重要嗎?反正不管如何你都要殺我,我是誰還不都一樣。”
羅月臉色又是一變,道:“我本來已有愛才之意,哪知你如此不識好歹,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心中一陣冷哼,也不知道是誰不識好歹,剛才要是我合在掌中的勁力微微一放,她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迎著羅月那氣勢如虹的來勢,我依舊使出最常見的長拳招式,只是這一次,我的手掌已變擊為點了。
並沒有理會我的攻擊,羅月似乎懷著滿腔的怒意,挾著無比渾厚的勁氣,頃刻間,手中鐵杖向我擊了過來,此時,一幕詭異的情景忽然出現。
那是一隻手,嚴格說起來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指頭而已,不可思議地穿過了無比密實的杖影,向羅月脅下的麻穴點去。
霎時,羅月只覺得心膽俱裂,眼睜睜地看著,縱然想盡了各種方法,還是無法躲開那神奇而玄妙的一指。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死亡的氣息從來沒有如此地臨近過,眼看著自己一步步的走向死亡,不知怎地,羅月只覺得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令人感到恐怖的事了!
羅月驚駭中,只覺得脅下一震,頓時全身一麻,人已被定在那兒,動彈不得。
見我並沒有立時取她性命的意思,羅月這才反應過來,驚恐地顫聲道:“你……你……你到底是誰?這到底是什麼武功?”
語氣之間充滿了不信與震驚。
“我是誰其實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