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椰子,然後將椰子埋進了土裡,希望這些椰子生根發芽。
所以等沈蘭真的從空間出來,沈孝全也已經回來了,屋裡不時傳來他的聲音,一聽到他得聲音,沈蘭也覺得心定了下來,於是從灶間走了出去,準備聽聽他會對宋如海說些什麼。
踏出灶間的門,沈蘭就看到沈孝全坐在主位上,宋如海則坐在左手上位,而趙桂香站在右邊幫他們倒水添茶,而沈家幾個小的則靠牆站著,一個個豎著耳朵聽大人說話的模樣。
“大姐,過來。”一見沈蘭從屋裡走了出來,沈蓮忙小聲招呼沈蘭過去和他們一起站著。
這時沈孝全也轉過頭去看沈蘭,沈蘭衝他微微一笑,輕聲喚道:“爹,你回來了。”
沈孝全點了點頭,對著沈蘭道:“你也過了坐,順便見過你公公,他是來接你去他家的,你回去後要恭順公婆,切勿丟了我沈家女兒的臉。”
聞言沈蘭一愣,不過很快就將心中的想法掩飾了過去,而是款款走到堂屋中間,然後朝著宋如海盈盈下拜,嘴裡道:“給公爹請安了。”
經過空間數日的生活,沈蘭已經不像初見宋如海出現在沈家時,那麼慌張錯亂了,反而穩定了下來,這也是她敢從灶間走出來的原因。
宋如海點了點頭,雖然不清楚這沈家丫頭怎麼突然態度大變,但是心裡還是覺得這個溫順的兒媳婦比較好拿捏,現在他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等回到自己家裡,這沈氏還不得由著自己人搓圓捏扁,就她這懦弱的性子,哪裡敢反抗。
請過了安,沈蘭乖順地坐到母親身邊,一臉逆來順受的姿態,而沈孝全此時開始和宋如海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親家公,我這女兒,我是花了大心力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如今你接她回去,她不得不回去,畢竟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這女兒已經是你宋家婦,自然是要回你宋家,只是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我這閨女再發生什麼意外,那麼你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沈孝全警告地開口。
宋如海忙應道:“親家,這是哪兒的話,之前也的確是我們錯了,以後自然是不敢再給文祥媳婦苦吃,就像親家母說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文祥媳婦肚子裡懷的畢竟是我宋家的骨肉,我這個做阿爺的總不能不待見自己的孫子吧。”
說的好像很是重視蘭娘肚子裡的娃,要真的重視,之前也就不會放任宋家其他人肆無忌憚地欺負蘭娘了,當然這話趙桂香也就心裡嘀咕嘀咕,臉色還是陪這笑道:“親家公能想開自然是好的,我這閨女如今是前程往事都忘記了個乾淨,自然也就不記得以前的恩恩怨怨了,我們也就指望親家能善待她,畢竟文祥是去從了軍,那邊境可是不安穩,怎麼樣也要給他留下一絲血脈不是。”
宋如海連連點頭,彷彿十分贊同沈梅的話,其實沈家人也想不通,為什麼宋家人在宋文祥從軍後就這麼對待沈蘭,畢竟沈蘭肚子裡懷的孩子有可能是宋天祥唯一的孩子,做父母的哪裡會願意自己的兒子斷子絕孫後繼無人呢,連個燒香火的後人都沒有。
往日裡沈家人就是因為相信宋家人不可能對沈蘭太過分,畢竟宋天祥的的確確是宋家的孩子,宋家夫婦也是宋天祥的親生父母,而宋天祥如今更是為了宋家去從了軍,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宋家人都不該如此對待沈蘭,可是有時候大家都認定的事兒,不一定就真的保險。
宋天祥剛剛從軍沒兩天,宋王氏就把沈蘭從新房趕到了灶間,更是將家中的大小活計丟給了沈蘭做,稍微起得晚了點就是一頓毒打,稍微動作慢了點也是打罵相加,從宋文祥走後,沈蘭忙得就像個陀螺一樣,沒有一刻的停歇,就跟個供人驅使得牲口一般,要認真說起來其實還不如牲口,牲口還有個歇息的時間,固然是吃草也能填飽了肚子幹活,而沈蘭沒有休息也吃不飽肚子,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