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迷迷糊糊地睜眼,後腦勺上的痛感依舊十分清晰,隨後我便聽一個熟悉地聲音悠哉悠哉甚至是有些幸災樂禍地道:&ldo;醒了?怎麼樣,後腦勺上長角的滋味好受不?變異神獸大人。&rdo;
我用手臂撐著身下,好不容易直起身來,才發現我居然躺在地上!
&ldo;好你個雲礿,懂不懂憐香惜玉,那天晚上要不是虧了老子,你現在恐怕早就在陰曹地府當你的風流鬼了!&rdo;
雲礿聽到&ldo;憐香惜玉&rdo;四字,先是&ldo;噗嗤&rdo;一聲笑了出來,可卻被下一句話便狠狠地戳了痛處,於是立即正了正色:&ldo;得了得了,大難不死你還是積點口德吧!說吧,剛剛都發生了些什麼?&rdo;
我將先前的事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一遍,雲礿皺了皺眉:&ldo;盒子?&rdo;
&ldo;二位爺聽我說,那盒子裡啊什麼都沒有!&rdo;我這才注意到,朱福貴原來一直站在一旁,這下輪到他說話,他才戰戰兢兢地開口。
雲礿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ldo;你他孃的給我老實點,什麼都沒有會擺在那麼重要的地方?&rdo;
朱福貴聞言,急得酒糟鼻都快冒煙了,一臉苦逼地道:&ldo;二位爺要信我啊,那裡面除了一條破手絹,真的什麼也沒有啊!&rdo;
雲礿聞言,頓時來了精神:&ldo;什麼手帕?&rdo;
&ldo;就是一條手帕啊,白色的,上面繡著幾片竹葉。&rdo;
這下輪到我來了勁兒:&ldo;等等,你說什麼竹葉?是不是這個樣子的?&rdo;
說罷,我走到桌前,用手蘸了茶水往桌上塗了幾筆。
朱福貴一看,登時神色大變。
第28章 傷疤
&ldo;對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rdo;朱福貴彷彿急著表現自己一般,頭點的像小雞吃食,不,老母雞吃食。
我問雲礿:&ldo;你們下去的時候盒子還在嗎?&rdo;
雲礿搖了搖頭,屋內再次陷入了沉默。
氣氛僵持了許久,雲礿開口:&ldo;今夜之事,你知我知,順便這兩天你也注意著點。&rdo;
朱福貴如獲大赦般&ldo;領旨謝恩&rdo;了,我與雲礿便趁著天還沒亮出了府。
看出了他的疑慮,不待他發問,我便十分自覺地搶先道:&ldo;那是我爹的手帕。&rdo;
他的面色凝重起來:&ldo;事情果然不簡單。&rdo;
我點點頭:&ldo;越王跟我爹的死恐怕脫不了幹係。&rdo;
&ldo;有沒有看清傷你的人是誰?&rdo;
我搖了搖頭:&ldo;蒙著面,沒看清臉,但恐怕不是我認識的人。我認識的人中沒有那樣瘦的跟個餓死鬼似的。&rdo;
雲礿再次陷入了沉默,我忽然想起了什麼來:&ldo;對了,我看那蒙面人,原本是想殺我的,但聽到我叫你的名字,卻又手下留情了,會不會是你認識的人?&rdo;
雲礿立即否定了我的猜測:&ldo;不會,這些年來我同江湖上的人沒有什麼恩怨。&rdo;
我心想:放屁,就憑你剛剛露的那幾手,沒什麼恩怨就見鬼了,不過至少在這事兒上,他總沒有騙我的理由。
一夜之間忽然冒出瞭如此紛亂繁多的線索,我不知是喜是憂,事情似乎朝著更複雜的方向發展了。
雲礿問我:&ldo;接下來怎麼辦?還要繼續搜嗎?&rdo;
我搖了搖頭:&ldo;不必了,我想回一趟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