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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ldo;估計不是,主教一職在敵軍心中很有分量,那些人就算有所企圖,在他活著的時候應該不會直接動他‐‐不過他死了一切就不好說了,他手下那些亡命徒定然不會服從其他人的管轄。&rdo;
我沉吟了半晌:&ldo;這老頭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這個節骨眼兒上翹腳,想必也是真熬不過去了。他們內部擔心訊息放出去軍心大亂,更怕敵人聽到風聲趁虛而入,這才將訊息壓得死死的,恐怕他們現在都還沒幾個人知道老頭子已經到西天報導了……嘶‐‐原來是女祭司!&rdo;
雲礿不置可否:&ldo;不錯,聽說她的確很有手腕,估計老頭子不行後一切都是她打點的。&rdo;
我終於明白過來:&ldo;所以說,只要把那娘們兒給……咱們基本上就穩操勝券了。&rdo;
他微微點頭,臉色卻嚴肅了幾分:&ldo;所以說,這事兒還得靠你。&rdo;
我愣了愣,沒聽懂他意思,他卻伸手攔住我:&ldo;快到了,小心。&rdo;
順著他目光看去,又有幾個巡邏計程車兵,看周遭環境,我們已經進入了營地較為中心的部分了。
他這次沒有再費功夫,只是從懷裡掏出幾根銀針,手腕一甩,那幾根針便先後紮在了幾人的脖子上。他拉著我小心翼翼地避開偵查往前走,不遠處的瞭望臺上都繫了一小塊紅布,不仔細看實在是難以發現,雲礿解釋:&ldo;別害怕,現在重要的哨點都成我們的人了。&rdo;
我和他鑽進帳內,他朝我比了個手勢。我瞪大了眼睛,指指自己,他隨即點點頭並做了個攤手的手勢。
帳子不算大,裡面瀰漫著一股芬芳的氣息,那女祭司背對我躺在一張床上,錦被捂得嚴嚴實實,露出幾綹棕色的捲髮。
我忽然才意識到,雲礿是個恐女症患者,是沒法向那女人下手的。
我一咬牙,作出一副壯士斷腕的表情接過雲礿遞來的匕首,走到錦被前,深呼吸一口朝被子捅去。
然而剛下刀子我便意識到不對勁了。我把下刀子,掀開被子一看,裡面橫躺著兩個細麻袋。
我驚恐地望向雲礿,他卻並未表現出多大的驚訝,只是雙手一攤,無奈道:&ldo;涼了。&rdo;
我深呼吸幾口,強忍住將那把匕首往雲礿胸口扎的衝動,顫抖著聲音問:&ldo;現在怎麼辦?&rdo;
他一指門口:&ldo;先出去吧,船到橋頭自然直。&rdo;
我:&ldo;……&rdo;
雲礿行事向來無往不利,現下情況緊急,我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我跟著他走出去,果然見帳子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而大祭司和梅良信就站在眾人前面。
&ldo;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rdo;梅良信挑了挑眉,話語中頗有挑釁的意味。
雲礿只輕笑一聲,並不回答他,而是握緊了我的手低聲道:&ldo;沒事,至少我定會護你周全。&rdo;
我一咬牙,回握住他的手,決然道:&ldo;你若不走,我定也不獨活。&rdo;
梅良信似乎很看不慣這等煽情的場面,冷冷地打斷道:&ldo;看來你們是要做一對亡命鴛鴦了,那我便成全你們!&rdo;說罷便緩緩抬起一隻手,似乎只要一聲令下,那些士兵便會衝上來將我們撕成碎片。
&ldo;慢著,&rdo;雲礿冷靜地盯著梅良信,語氣中的溫度也緩緩降了下來,他的眼神彷彿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