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場刑警究竟是……」
「從過去的例子來看……」
以青木的經驗來判斷,木場一定又插手奇妙難解的事件,正為此煩惱,憤慨之下逞起匹夫之勇來‐‐八成是這樣吧。
但是……
臨別之際的木場,和平常的木場有點不一樣‐‐雖然青木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嗯……應該是去找他提到的失蹤女工,或者是去救她……。可是啊……」
青木說道這裡,噤口不語了。
「可是?」
河原崎問道。青木答不出來。
總覺得不協調。那是……
「……案子的規模嗎?」
對手太小了。不像是木場會為此挺身而出的敵人。「什麼案子?」河原崎又追問。
「對……對手只是鎮上一家小藥局,而且是詐欺和失蹤,不是得花上那麼多天的案子。靠前輩的衝勁來看,那種事只要花上他一天就夠了。也不用申請拘票什麼的。大吼大叫地衝進去胡鬧一番,帶回女人,寫篇悔過書就沒事了。根本用不著請假。」
「真、真是胡來。」
「是很胡來啊。而且有勇無謀又粗暴,完全是豁出去了。不過,木場前輩過去雖然曾經豁出去好幾次,但條件是對手夠巨大。」
「巨大?」
「是的。我認為木場前輩一碰到不可能應付得了的強敵,就會異樣地衝動。每次都因此而吃苦頭……有點像接近戰敗時的軍部。不過我覺得這決不是件好事呢。那簡直是堂吉訶德。」
「糖雞什麼?」河原崎的眉毛垂成八字形。
「小丑。」青木答道。他不是在貶損木場,但這種說法怎麼聽都是中傷吧。不過事實就是事實。
河原崎「唔唔」地低吟。
「其實啊,青木兄,我會在執勤時間外找你,是因為,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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