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田退了一步。
屁股碰到屏風。
&ldo;怎麼啦?不幹不脆的,我可急得很哪。&rdo;老人探出滿是皺紋的臉。&ldo;我說啊,要是半個月前人在這裡,接下我的委託的話,或許那個女孩就不會死啦。對吧?你說對吧……&iddot;&rdo;
老人說的咄咄逼人。老人是乾枯的,雖然乾枯,卻充滿迫力。
&ldo;過世的是女性嗎?&rdo;益田問。
&ldo;沒錯!&rdo;老人吼道。&ldo;被殺的……被殺的……是織作茜啊!&rdo;
老人這麼說。
沒錯。
織作茜……
老人的確是這麼說的。
那場……悲愴地終結的織作家殺人事件,益田還記憶猶新。事件中唯一的生還者‐‐就是織作茜。而老人說,那個茜被殺害了。
益田感到呼吸困難,彷彿喉嚨被年糕給噎住似地。
思考一片混亂。
益田終究想不出恰當的話語,默默地盯著羽田老人。
&ldo;拜託啦。&rdo;皺巴巴的老人丟下這麼一句話,離開了。
鍾&ldo;哐當&rdo;一響。
益田終究說不出半句話來。
不久後,司和玉枝也跟著告辭,偵探事務所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好安靜。
只有風景一如往常。
然而……此時益田心中的狀態非比尋常。
該怎麼理解才能夠是釋然哪?
‐‐不。
不能混為一談。
意料之外的四名訪客所帶來的線索,與益田手中的事件毫無關係。只是有兩三名關係人重疊罷了。至於羽田所委託的事件,更是與華仙姑及敦子完全無關。可是、、、
益田喝著寅吉泡的茶,姑且讀起益田隆三留下的檔案。檔案袋裡放著幾張調查報告書和地圖藍圖,還有以毛筆書寫的備忘錄及支票。
益田讀了起來。
然後他大叫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上面所寫的事,是益田不可能知道的、性質迥然不同的事件概要。
但是……
益田更加混亂了。
接著他感到一陣衝動,想要找人傾訴。
他急忙尋找寅吉。
寅吉在偵探的椅子上打瞌睡。
‐‐不行。
恐怕講不通。
‐‐鳥口。
益田拿起電話。卻拿著話筒就此僵住了。現在這個時間,不可能聯絡得到鳥口。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鳥口租屋的中華蕎麥麵店應該早就關門了。也不好吵醒人家,請人家叫鳥口聽電話吧。去找中禪寺嗎?還是關口?‐‐益田這麼想,結果還是打消了念頭。
他無法用言語說明。
太複雜了,益田完全無法理解現在是什麼狀況?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腦中只是盤旋著不合理的巧合。
‐‐得整理一下才行。
接著益田拼命地思考。
羽田隆三的備忘錄所記載的事件可以大致分為兩宗。
首先,是關於羽田擔任董事顧問的羽田制鐵有限公司所僱用的經營顧問‐‐大鬥風水塾的塾長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