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說……」
「所以你並沒有實體。」
「怎、怎麼會……」
只二郎……應該陷入了恐懼之中。
「不,就是如此。對你來說,米子嬸是女傭。從幾十年前開始就是女傭,但是對米子嬸來說,你是她的配偶。只是這樣而已。這有什麼不妥嗎?」
「當、當然不妥了。」
「會嗎……?」
只二郎猛烈地顫抖。
「財、財產怎麼辦?如果米子真的是我的妻子,法律上她就有繼承的權利。當然前提是她真的是我的妻子。」
「事實如何,根本無所謂,不是嗎?你打算將你所有的財產捐贈給指引康莊大道修身會,就算米子嬸是你的配偶,你的意志也不會改變吧?」
「可、可是……」
「可是什麼?有什麼關係呢?照你想的去做就是了。你對米子嬸覺得感激,因此想要將一部分財產分給她‐‐如果你這麼想,這麼做就是了,不要捐贈出去就行了。即便她是女傭,但她長年以來也一直支援著你吧?這一點不會改變,不是嗎?」
老人用力握住柺杖。
「不管別人怎麼想,就算你不是你所想像的人,即使你的人生全是一派謊言……縱然你這個人只是一場夢幻虛構……也不需要慌張,不需要困擾。因為你依然存在於這裡啊。看看這座庭院的雜草吧。」
只二郎聞言,凹陷的眼睛裡的瞳孔忙亂地轉動起來。
「它們自由自在、強健地生長著。天然的力量教人嘆為觀止。這些草只是存在於這裡,只是生長而已,沒有任何過與不足。草不會煩惱。即使被人當成雜草,被一視同仁地受到輕蔑,也不會主張個體。天然總是順其自然而滿足……」
「教人嘆為觀止是嗎……?」只二郎說道,崩潰似地蹲了下去。接著他更細細地盯著青蔥茂盛的雜草看,就這樣靜止了好一會兒,不久後無力地呢喃:「是啊……。你的意思是,人無法勝過天然嗎?」
「我是說,人也是天然的一部分。」
「聽、聽著你的話……我的確逐漸覺得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在天地之間,這些事根本微不足道,不管米子是我的妻子還是女傭,或是我是誰,每天的生活……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嗎……?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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