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地走到只二郎面前。只二郎垂下嘴角,望著腐朽的晾衣臺。那裡已經許久一段時間沒有晾曬東西了。
「我說過……孫女死了孩子的事嗎?」
「我聽說了。是去年春天的事吧?」
「那個時候恰好是你……不,會長遭到暴徒攻擊的危急時候。聽孫女說……嬰兒會死,還有她和丈夫會離婚、失去工作,全都是那個占卜師害的。曾孫……我的曾孫……」
只二郎說到這裡,忍不住哽咽,視線在荒廢的庭院中游移。
「我只抱過那孩子一次而已啊。」
磐田頓時露出不知該如何應對的表情,接著轉向只二郎說:
「就算悔恨,死者也不能復生。」
「我知道。我知道啊,會長……」
只二郎撐住柺杖,背向磐田。
「要積極,要堂堂正正……如此一來,禍害自會遠避……我也是這麼教導會員的。只要前景改變,過去的意義也會隨之改變。如果未來有不幸守候,無論什麼樣的快樂和喜悅,都只是不幸的種子;但是如果未來是幸福的,無論什麼樣的悲傷和痛苦,都會變成幸福的種子。我也是這麼引導著會員。只是……」
「只是什麼?」
「現在,我想稍微沉浸在這樣的情緒裡。」只二郎說道,拖著腳走近簷廊。
磐田望著他削瘦衰老的背景。
「會長……」只二郎背對著磐田說道。「孫女……仍然勸說我退會。」
「她還在說那種話嗎?說什麼我對你施法,改變你的想法什麼的……」
「對。她說是洗腦。」
「這個誤會不是已經洗清了嗎?對你孫女灌輸一些有的沒的想法的,不是占卜師華仙姑處女嗎?」
只二郎慢慢地回過頭來。
「她說……這是兩碼子事。」
「兩碼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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