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你!”
池騁把吳所畏的兩個手腕攥在一起舉過頭頂,舌頭從鎖骨滑到腋下,將腋毛打溼,下流的用牙齒扯拽,舌尖鑽入毛孔中肆虐。吳所畏脖頸上揚,難耐的喘息聲夾雜著凌亂的咒罵,縈繞在耳邊甚是撩人。
“全身上下沒有一塊不騷的肉。”池騁給的評語。
吳所畏俊臉爆紅,剛要強辯,嘴被堵住了。
也許是前段時間嚴重缺“愛”,這一晚吳所畏不知被玩射了幾次,臨睡前眼角都是溼的。池騁知道他心裡還有氣,輕揉著他的腦門兒說:“誰都可以生我的氣,就你不能。”
吳所畏迷迷瞪瞪地回斥一句,“為什麼?”
沉默了許久,池騁才開口。
“因為只有你生氣,我才會著急。我應了你的,必然會做到。”
可惜,池騁說出這話的時候,吳所畏已經睡著了。
久違的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小醋包看了一宿的限制級表演,這會兒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晃了晃尾巴從床頭櫃溜下來,找了個縫鑽進去,尖腦袋貼在吳所畏腦門兒上,無聲無息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