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教無方,還望東鑰皇不要計較!”
陌竹極力陪著禮,臉色因為剛剛陌行的話一下子差到了極致。
他弟弟肯定是不知道此話影響有多大,他暫住雲常閣那一段時間的時候,可是親眼所見這位東鑰皇是如何愛護水月的,這話定然觸到他的逆鱗無疑。
不過。。。。。。
好在沒有發生什麼無法想象的事情,可陌竹不知道的是,水月披風之下緊緊拽著君淵寒的手已經接近麻木了。
“君。。。。。。君淵寒!”
水月輕喘著低低叫了他一聲,手中依舊黯然使著勁頭,臉上早已褪去了笑意,染上了許多慌亂之色。
她萬萬沒想到陌行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此刻,她真的不知道該拿身邊的人怎麼辦了,只能死死的抓住他,好讓他不要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畢竟這裡不是東鑰,他們也是初來乍到,況且陌竹與他們也算是有了一場交情,現又是北齊新皇,實在是不宜動氣。
好在君淵寒也不是什麼過於任性的人,雖然聽了這話心中火焰高漲,卻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外加上水月私下的牽制,他便更加冷靜了些,只是他那陰冷銳利的目光還一直從未從陌行身上移開過。
陌行這時候也一定能夠察覺到氣氛突變的異常,尤其是那一道恨不得將它五馬分屍般的目光一直在灼射著自己,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司愉則也看清楚了形勢果斷閉嘴了,只是在心中更是有些佩服起陌行來!他竟然敢當著皇上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嫌命長啊!
心中這樣想著,表面上卻是不敢透露出半分來,只是腳下的步子一步步的朝著陌竹靠近,儘可能的遠離了正處於極度危險中的君淵寒。
一時間,幾人之間除了陌竹道歉之後,誰也不敢再接下半句話了。
水月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於一旁的司愉,一邊不停的給她使眼色,一邊低聲令了一聲:“司愉!!”
司愉也立即領悟過來,連忙點了點頭,接著就忙扯了扯身邊陌竹的衣袖。
“我們快走吧!”
司愉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開口,剛一說完就強行拉著他跟著自己的步子走向門,可陌竹還等待著君淵寒的反應,似還有些不願離去。
“走啊!”
司愉稍稍放大了聲音,然後又有些著急的看了一眼水月,見她仍舊給自己使著眼色,她自己手中的力度更是加大了許多。
而水月私底下的手也同樣是如此緊緊拽著君淵寒。
她看了看司愉,接著又轉向她的身旁,對著陌竹輕搖了搖頭,眼中閃了閃。
他當即也心領神會。
現在能牽制住君淵寒的也就屬水月一人了,若是他們還在這兒,她也不好開口說什麼,若是他那個不知情況的弟弟又接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情況只會比現在更糟糕。
這樣一想,那他們還是儘快先離去,眼下的事情。。。。。。那還是之後再說吧。
陌竹只好最後一次向著兩人歉疚的行了行禮,然後又隨著司愉來到了陌行的身邊,神色已再無一丁點玩笑的樣子,從剛才開始就變得嚴肅無比。
“你!隨我過來!”
他低聲怒喝道,已沒有準備再給他留半分情面。
陌行也深知他兄長如此定然已經是生了氣,平常他的脾氣都是再好不過的,現在突然變成這樣,他也不是不識時務之人,所以肯定不會再繼續胡鬧下去了。
眼見著陌竹說完就離去了,他看了看那門外的兩人一眼,也只好轉身跟上。
待多餘的人都已經散去,水月這才堪堪收回了自己抓的已經有些失了知覺的手。
“你為什麼攔我。”
他